“浪子”艾弗森的回家路：归家是最重要的胜利

（文/Lee Jenkins 译/刘偲扬）当艾弗森七年来首次重返球场时，NBA最好的球员称呼他为“上帝”，另一个因被他晃过而永载NBA史册的人也想让他加入自己的教练团队。而“答案”最想与记者分享的却是他曲折的回家之路，艾弗森的归家应该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出乎意料的）一场胜利。

艾弗森重返赛场

国会唱片大楼(Capitol Records Building)是一栋建于上世纪中期的外形类似唱片的圆柱形建筑。这栋直插好莱坞浅灰蓝色天空的十三层大楼一直以来是诸如海滩男孩(Beach Boys， 60年代的美国迷幻摇滚乐队)和野兽男孩(Beastie Boys，美国著名乐队)乐队，迪恩•马丁(Dean Martin美国歌手，演员)和朱迪·加兰(Judy Garland美国女演员及歌唱家)，瑞安·亚当斯(Ryan Adams美国乡村摇滚歌手)和玛丽•布莱姬(Mary J. Blige美国黑人R&B和说唱歌手)等的首选录音棚。艺术家们来到这栋大楼来弹奏纳京高(Nat King Cole美国钢琴演奏家，男中音)的钢琴，使用弗兰克·辛纳屈(Frank Sinatra美国20世纪最重要的流行音乐人物)的麦克风，以及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英国音乐家、创作歌手及作曲家)的调音台。在听到30英尺的地板下的八个地下回音室的效果后，DJ Quik甚至想要爬到里边去。“这里生活着历史”，艾斯·库伯(Ice Cube美国说唱歌手)说道，“历史荡漾在这栋楼里”。虽然库伯现在已经是一位演员，企业家和代言人了，但是当他坐在B录音棚的调音台后时，他永远是那个来自加州康普顿(Compton)的梳着稀松鬈发，穿着卡其裤的在King Tee旁边放着先前录音听的男孩。

“我能理解那种准备好人们都准备好你要宣布退役的感觉”，他说。“拍电影，不要担心你的音乐生涯，继续你的人生。”但是人们不能理解你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嘻哈少年。去年夏天，科比在他的最后一场职业篮球赛中得了60分。库伯就像悼念自己的生涯一样怀念科比的生涯。“就像一场梦一般，他的生涯就结束了。你告诉我他再也不打球了？”他说。“他一场能够得60分但他却不打球了？这种事情每年都在发生。我们看到这些球员打球度过高中，大学，赢得竞标赛，错过季后赛—他们成为了我们的朋友，就和我们的表兄弟一样，因为我们几乎了解他们一切。然后突然他们就退役了。他们从地球表面消失了。真的，我很想他们。”

大多数的NBA巨星退役后成为了教练、比赛转播或者管理层，但有些人却仍受不了这种整日西装革履、强颜欢笑的日子。这种人是Cube最欣赏的，他认为，这种人就像是牛仔，尽管身处颠簸的牛背，但仍乐在其中。他说：“这种人不会改变自己的内在以讨好每一个人。”

42岁的艾伦艾弗森就是这样的人，他穿着运动衣，带着钻石，一蹦一跳的走过了唱片大楼那满是弗兰克扎帕（Frank Zappa美国作曲家、导演）山姆史密斯(Sam Smith英国歌手)以及Alabama Shakes(美国摇滚乐队)的黑白照片长廊。他把满头的辫子隐藏在自己的头套和棒球帽下。曾经，这个男人坚持佩戴齐所有的装备才肯上场——从头带、袖带到他的经典战靴Reebok Question，现在，他依然对装备一丝不苟。艾弗森说自己饿了，想吃Taco Bell或者肯德基，这让我回想起了以前在米兰，曾经有一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的高档餐厅为了招待艾弗森，特地关门谢客。但现在，艾弗森并不想吃豪华的意大利菜，所以他让保镖去买了麦当劳的巨无霸汉堡。

艾弗森这个下午想吃点鸡肉，但首先，他得自己出去找点吃的。他问道：“我的夹克在哪儿？”他的随行人员（看上去比费城时期的保镖身型小点，但依然凶神恶煞。）看上去有点抓狂：“杰克？（英语也是Jack）”“是的”，艾弗森不耐烦的说，“就是手机的意思。这个词是我从一些年轻人那里学的，我要跟上潮流啊。”终于，艾弗森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手机号码换得很勤，连上帝都记不住），走向了停车场，他的保镖跟着他，四处寻找着肯德基。

库伯对艾弗森充满敬仰之情，“你根本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个运动员还是个说唱歌手。”

在音乐界，歌手们在全盛期后依然能继续演唱事业，他们可以从体育场唱到自己住进养老院。但作为职业篮球运动员，当你35岁后，你就不能再比赛了，库伯抱怨道：“我不认可这种做法，我承认这些人打不了全场，打不了82场比赛，但如果他们有机会在10周内打10场3对3半场比赛，每场时长25-30分钟，而不是48分钟，在比赛中强调技巧，减少身体对抗，他们还是能胜任的。”

Jeff Kwatinetz插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Jeff是与库伯合作的一位著名的娱乐界总裁，他说：“这主意听上去就像一群老家伙在打哈林篮球表演赛，不过，相比起来，这些人篮球技术更好，投篮也更准，他们只是不能和沃尔这样的球员打82场比赛罢了。”

今年夏天库伯和Kwatinetz, 还有前任突袭者队CEO Amy Trask及前NBA球员协会总裁Roger Mason将会宣布BIG3联赛。BIG3是由8支球队组成的半场三对三的职业篮球联赛。其中包括肯扬·马丁，迈克·毕比，杰梅因·奥尼尔，拉沙德·刘易斯，科里·马盖蒂在内的队员很像是2003年的全明星队伍。但是最引人注目的—3’s Company队的球员教练(让拉里布朗笑喷的)—是艾弗森。艾弗森在其职业生涯期间受人爱戴但是之后却由于家庭和个人财政问题让人们担心。这点在新闻中被广泛报道。“我知道人们一直在担心我，”他说道。“你们可能会以为我正穿着内裤坐在墙角里，手里握着枪准备一枪崩了自己。”

在费城76人队的10个动荡但精彩的赛季中，艾弗森曾获得过最有价值球员，4次得分王并7次入选NBA全明星阵容。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在这一称号被大众化之前，艾弗森曾经是街头的偶像。“他身上有着所有非裔美国孩子的特质，他的经历可以让每个在贫民区挣扎的孩子和他产生共鸣。”勒布朗·詹姆斯说道。“迈克尔·乔丹激励了我。我十分敬仰他。但是他已经不在我们这个圈子了。艾弗森才是真正的神。”

他曾经开玩笑谈到自己的标志性变向—“来了！来了！”—因为反正也没人能阻挡。在扎着辫子的6英尺高的艾弗森横空出世前，瘦小的、并且能正经得分的后卫就像外星人一样少。“个子矮的人就应该传球，” 伊塞亚·托马斯说道，“然后站在角落里看大个的球员打球。”在艾弗森之后，出现了纳什和保罗，库里和威斯布鲁克，欧文和沃尔。“艾弗森，”库里说，“是我的模仿对象。”

在两年前的全明星赛周末，艾弗森和凯尔特人队的控卫伊塞亚托马斯在位于多伦多市中心上51层的The One Eighty餐厅碰面了，艾弗森在参加扑克大赛前对托马斯说：“我特别喜欢看你打比赛，程度无以复加！”锐步前篮球部总监布莱恩里回忆道：“我感觉小托马斯那会儿都快哭出来了。托马斯说：‘我之前对自己很自信，但现在我感觉自己神挡杀神！’”

现代体育文化与冠军紧紧结合在一起，艾弗森从未赢得过一个总冠军，但他那10码大的脚印却永存于NBA历史中。当今的NBA即有艾弗森的延续——像他一样火力凶猛的后卫，也有不像他的一面——避免出现人员间隔离的团队，成绩至上以及关心自己的队员的休息习惯胜于父母之于新生儿。

艾弗森说：“别人需要花极大力气说服我遵守规定的重要性。我以前曾在外游荡至早上6点，9点参加投篮训练，然后晚上7点参加比赛。只要我能保证自己在赛前能睡一小会儿，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让艾弗森休息20分钟，他可以回报给观众40分的得分。

然而一个总经理说：“艾弗森表现下滑速度快的原因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在他最后四个赛季里，艾弗森分别辗转于丹佛、底特律、孟菲斯，并最后回到了费城。那时，艾弗森本可以转型成为球队的第6人，为第二阵容提供火力，然而，当艾弗森听到他的新岗位时，他像被鸡骨头卡住喉咙一样惊讶：“我明白自己不可能成为球队普通的一员（尽管听起来很自私），我认为自己必须是球队的领袖，对球队产生影响，不管是赢还是输，我不想成为历史。”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眼睁睁的看着现在还在打球的卡特和皮尔斯接受了作为补充球员的定位，自己去到土耳其和中国打球，并早早退役。通常为退役球员保留的例如在电视演播厅或是执教的美差并不适合他。“我想要尽可能地远离人们的关注，”艾弗森说。“我精神上十分疲惫。我厌倦了10个问题中九个是负面问题的常态。或是10个问题中8个是关于我个人的。我十分疲倦。这就像是人们在从各个方向撕碎我的身躯。”有时候他非常高兴自己不再和篮球有瓜葛了(“我宁愿不打球，”他告诉自己)。但有时候他也怀念之前的日子(“然而，我还是十分想打球”)。球迷会跟他说，“艾弗森，回来吧！”然后他就会想想那些没有过联系他的球队。“该死！我想回归啊，但是他们不想要我。我可不想为不想要我的球队打球。”

如果艾弗森早有打算，他的转型可能会更容易些，但76人队前经理Pat Croce说：“艾弗森不是那种寻找第二职业的人，他的职业就是在NBA打球。当然，他视篮球远高于事业，但他却并不知情。”

退役后，艾弗森搬到了亚特兰大，接着到了南佛罗里达，然后到了夏洛特。他打了许多个人赛，夺旗橄榄球赛甚至野球赛。他不再去费城的Fridays餐厅，而是去了夏洛特的Applebee’s、The Cheesecake Factory 和 The Press Box餐厅。他钓鱼，看NBA以及偶尔去视频网站上看看自己以前的比赛录像。他说道：“有时我做出了特别精彩的动作，并庆幸我随后没有得分，因为这些动作实在太精彩了，而得分会降低这些动作的相对吸引力。我经常在网上寻找这类视频。”

就传统标准而言，艾弗森过去7年毫无成就，除了一件事——他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艾伦阿弗森和妻子塔瓦娜与他们五个孩子中三个最小的孩子们住在夏洛特的Ballantyne的一个高尔夫球场旁。据透露，他家房子很大，拥有一个挂满艾弗森全明星赛球衣以及以他为背景的SLAM杂志封面的洞穴。但这房子和他在Villanova的豪宅比起来就差远了。他在车库旁与自己的儿子以赛亚练投篮，并告诉他在罚球前要停顿。艾弗森感叹道：“这小子不听我的，他听他教练的。当我给他提意见时，他认为我在故意刁难他，因为我曾经是NBA职业球员以及得分王，他很受伤。”艾弗森在教育孩子问题上，一直游走于批评与教导之间，他的言行看起来就像一位典型的乡下父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得不称之为是奇迹。

艾弗森夫妇从16岁开始约会，他们俩分别来自于弗吉尼亚州汉普顿路的两个敌对高中。新婚时，警察经常在艾弗森夫妇俩争吵后光顾。事实上，艾弗森夫妻的关系不稳定众所周知。据夫妇的一个朋友说：“夫妻关系变化快，经常周末吵完架，周中就和好了。”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2010年，塔瓦娜提出离婚。

艾弗森反省道：“首先，我意识到了我在婚姻生活中是一个混蛋。”他说：“如果我足够成熟，在婚姻中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那么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就不会发生。所以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婚姻早该结束了，早在我结婚时就该结束。显然，这段婚姻又维持了12年，因为塔瓦娜不想让这个家分裂。离婚是她为了引起我的关注的最后的办法。在离婚前，她已经尝试了所有其他的办法来挽救婚姻，包括寻求咨询，但都没有用。”

长达600页的离婚文件（华盛顿邮报记者Kent Babb在2015年的一本引人入胜的传记《不是一场比赛》中对此有详细记录和综合推理）将艾弗森形容成了一个酗酒，债台高筑，并且不负责的父亲和丈夫，从法庭证词来看，他几乎身无分文。他曾在一次聆讯中告诉妻子塔瓦娜他甚至买不起一个芝士汉堡。“她执一词，我执一词，他的律师在和我的律师各说各的，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艾弗森说，“我们伤害了彼此，也浪费了很多金钱。我们让孩子和家庭经历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然后我们怎么样了呢？我们又回到了起点。”

艾弗森和妻子于2013年正式离婚，塔瓦娜获得了孩子的监护权而艾弗森却受到了法官的惩罚。在法庭审理将要结束时，塔瓦娜和艾弗森分居夏洛特。“他十分难过，一直都心神错乱，”另外一个朋友讲到。“他唯一的目标便是让和塔瓦娜关系回到正轨。”当他们最大的儿子，Deuce，在南佛罗里达的ELEV8体育学院进入了高中篮球项目后，艾弗森和塔瓦娜商量说，“咱们远离这里，去佛罗里达那吧，就你我还有孩子们。”他们德拉海滩度过了六个月的时光，又在博卡拉顿度过了另外6个月。“我们过得还可以，”艾弗森说，“但是比较孤独。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保姆。没有属于我和塔瓦娜的一点时间，我们没时间一起去看电影和吃饭。”

他们搬回了夏洛特，住在了一个屋檐下。这次，艾弗森试着成为一位随叫随到的父亲。他说：“我想参加家长会，帮孩子看作业。我不能干坐在一边然后告诉孩子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我现在回家了，以前我没能为前两个孩子做的事情，我现在都能做了，这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我在家里感受到了在篮球场上的那种紧迫感。孩子做错事的时候，塔瓦娜并不一定要执行纪律，她大喊大叫，而我就是看着孩子们。孩子们以为我会惩罚他们，但我并不会，我只是会握住他们的手。”

五月末，艾弗森坐在国会唱片大楼的皮沙发上，为BIG3联赛拍摄宣传视频，他已经完成了胯下运球和后仰跳投的拍摄。现在，他迫切希望讨论关于他前妻的事情。他身体前倾地看着我，而他的保镖安静的在他的旁边站着。Croce对我说：“Bubba Chuck（艾弗森的第一个昵称）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当他对你打开心扉后，你会了解他的全部。”

当艾弗森去年入选名人堂时，他感谢了135个人，声音哽咽，其中的一些人说他们与艾弗森并不熟。艾弗森问他们：“那你们知道我之前做过什么吗？我现在还有人没感谢，我想把她（塔瓦娜）放到最后再说，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做，我的情绪就会早早失控，我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无法在演讲时控制自己的情绪。”

塔瓦娜并没有回复我采访的请求，许多朋友都证实，艾弗森夫妇虽然离婚，但心仍在一起。艾弗森说：“我俩现在仍然争吵，事实上，我俩现在正在闹别扭，因为我在母亲节那段时间回了弗吉尼亚，而她回到夏洛特接孩子上学，我想多待两天，她说‘你就一直待在那里，别回来了。’我又把事情搞砸了。以前我曾经对媒体说：‘当我40岁时，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这真是谎话！我仍在犯自己15岁时的同样的错误，不过我俩就双方可以各持己见达成共识，她现在仍然是艾弗森太太，我想让她一直拥有这个头衔。”

六月初时，艾弗森和Mike Bailey一起走进了夏洛特Johnson C. Smith大学的Brayboy体育馆，26年前，当艾弗森第一次在Bethel高中为Mike Bailey打球时，他穿着大码的体恤衫和牛仔裤，每隔几步提提裤子，而现在，他希望自己的教练继续训练自己，为篮球赛季做准备。艾弗森说：“如果我踩单车训练的话，我就会偷懒。”Bailey为艾弗森模拟盯人、挡拆等训练，艾弗森叫了一个在费城时常用的高位双掩护战术，成功切入。“你知道别人把这一招叫什么吗?艾弗森突破。”Bailey自问自答道。而艾弗森看上去对这一切似乎并不了解。

Bailey在夏洛特待了十天，离开的时候，他为自己学生在场上和场外表现出来的远见感到很振奋。Bailey说，“当他和塔瓦娜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今天，我感到他很安心”。“这也是让我感觉很好的原因”。而其他人则对此持更多的怀疑态度。Babb说，“我认为他确实想成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但他就是做不到”，Babb为他的书采访了许多人。“这是阿伦·艾弗森最让人恼火的地方。你真的很想去信任他、寄希望在他身上、相信他这次一定会坚持到底，但是他还是会让你失望。但我从来没认为过他已经彻底失败了，因为他一生都在证明别人是错的。他最好的一点是他总是能恢复过来。所以我认为他很可能再来一次，而不是也许会。”根据Not a Game的数据显示，作为同Reebok签订的终生协议的一部分，艾弗森一年赚800000美元，同时，在他55岁的时候，会给他三千两百万美元的信托基金。但是，他同塔瓦娜签订的婚后协议让塔瓦娜可以拥有至少一半的钱。

艾弗森没有正式的工作，但是他作为队友会大使为76人工作，76人队的官员表示他很敬业且专注。他是Stance的发言人，并同Upper Deck制卡售卡公司和Roots of Fight服饰公司签订了代言合同。去年，Reebok发行了The Unworn，一双蓝金双色的鞋，艾弗森本应在奥克兰的2000全明星赛中穿着这双鞋。但是在更衣室时，东部队的队员取笑勇士队过于炫丽的颜色主题，因而艾弗森拒绝穿上那双鞋比赛。他的突发奇想还是让人难以捉摸，但是他已经比以前可靠了。Reebok Classics的总经理Todd Krinsky表示，“我会这么说，如果我以前和他合作会有35%的把握，现在已经有75%了。但是永远都不会超过90%。”Krinsky发现艾弗森最近打电话的频率增加了，他要求获得更多用于自己训练使用的无袖T恤和篮球短裤。

艾弗森最初并不想参加BIG3联赛，但这比赛听起来很有意思，可以让他有机会再当一次“答案”，哪怕只是一小会儿。周日的揭幕战对于联赛来说是一次胜利——共有15177名观众来到布鲁克林的巴克莱中心观战，其中包括哈登和LL Cool J，四场比赛中的两场比赛直到最后时刻才分出胜负，其中，艾弗森登场9分钟。但这并不一定意味着艾弗森事业的复苏，他将会在7月2日在夏洛特，7月16日在费城分别参加比赛，但9月后比赛结束，艾弗森就会空闲下来。现任骑士主帅，曾经因2001年总决赛被艾弗森变向晃倒并被其跨过而闻名的泰伦卢说：“我想让艾弗森成为我教练团队的一员，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这个联盟里所有人的尊重。他成就了我，如果我没有在那次总决赛防守他，我可能早已不在这个联盟里了。”对艾弗森来说，两周的旅行以及早起的投篮训练也许没有吸引力，但他整个赛季都在关注小托马斯，在赛后就其表现发送信息。艾弗森的经纪人加里摩尔说：“尽管他不收分文，他仍然会帮助联盟里的年轻人。”摩尔当时从纽波特纽斯的斯图亚特花园发掘了年仅八岁的艾弗森。

摩尔对BIG3联赛的感到兴奋，并不只是因为有四分球等规则的使用，他坚持说：“艾弗森的移动、切入以及对比赛的阅读能力分毫未减。”怀旧风是职业体育的强力迷药，深深吸引着一些观众，艾弗森需要做的是用他余下的篮球技巧留下这些观众的心。最近，篮球半场三对三被列入了2020年奥运会记事表上，也许，到时美国会排出45岁的艾弗森去东京参赛。只要他和库伯坐在B录音棚的调音台后，就没人知道他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艾弗森笑着说：“继续加油！也许有一天我会得到一份10天的短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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