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维奇的哲学不仅适用于篮球？这五大秘诀你学你也行

很难相信，今天，那个总爱坏笑的老头波波维奇，就70岁了。

自从22年前波波维奇接任NBA圣安东尼奥马刺队主帅以来，联盟其他球队教练位置已经更迭了247人次。这其中，没有一位能够连续执教同一支球队超过十年时间。在一个换教练犹如走马灯一般的联盟里，波波维奇却似乎做着一份终身制的工作，而这种安全感，是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赢得的。

今年1月11日，马刺主场战胜雷霆，此战之后，波波维奇执教生涯总胜场数已经达到了1222，正式超越斯隆，升至NBA历史第三位，排在前两位的分别是兰尼-威尔肯斯（1332）和唐-尼尔森（1335）。

自从波波维奇开始他的教练生涯以来，NBA除马刺之外共有8支球队曾经夺得过NBA的总冠军，但无一例外全都经历过令人绝望的输球赛季。联盟想要达到的效果是：所有30支球队轮番坐庄，确保每个市场的球迷都能对NBA兴趣不减。

想要对抗这套体系需要非凡的管理技巧，而在波波维奇任期之内，他不断强调的一个信条就是团队合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的球员在球场上始终表现得镇定而又精细，大多数比赛，他们都能比对手犯更少的错误，而且，尽管与他们所面对的激励机制相违，他们仍然能够做到无私协作。

“不光篮球，我相信很多其他体育项目的团队也都在竞相模仿马刺文化，”前太阳队老板，美国篮协掌门人，曾在2016年亲手任命波波维奇为美国男篮主教练的杰里-科朗杰洛如是说。

然而波波维奇却从来没有借助自己的名气与成功经验写过什么管理学的书籍，或是开办什么巡回演讲，按照波波维奇本人的说法，他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教给那些篮球圈之外的人。“哦，该死，什么管理、创新，我可是一点都不懂。”他在2013年接受《体育画报》采访时曾经说过这么一句。

这个糟老头子，说的话果然连标点符号也不能信。

任何人都可以从波波维奇身上学到东西。不信可以去问问唐纳德-特朗普，他在2016年10月——也就是他当选美国总统前的一个月，在圣安东尼奥一家酒店举行筹款活动时，曾经对马刺的管理模式推崇有加。按照他当时的说法：“如果用这样的方式去管理这个国家，难道不是很棒么？”

的确会很棒。既然波波维奇不会为了满足商业需求而写什么管理经验，那么，就让我们替他写下这篇成功秘诀。

秘诀一：把握你的运气

2017年11月，在赛季初一场主场对洛杉矶快船队的比赛开场前几个小时，马努-吉诺比利在马刺训练馆内完成了自己的投篮练习后，慢慢走到场边，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吉诺比利，一名阿根廷出生的后卫球员，自从1999年选秀大会末端被马刺摘下之后，整个NBA生涯都在波波维奇手下效力。被选中时，他才21岁，此前一直在意大利联赛打球，在美国默默无闻。不过在海外，他却凭借自己别具一格的比赛风格让球迷为其惊呼，这种风格，日后也帮他成就一段传奇。

当记者提出疑问：是什么造成马刺长达20年时间里从未品尝过失败的滋味时？吉诺比利提醒道：故事的开始，源自一场造化。

1996年9月末的一天，就在波波维奇接管球队后不久，大卫-罗宾逊不幸遭遇左脚骨折的重伤，这位未来的名人堂中锋，因此赛季提前报销。最终马刺打出了一个20胜62负的糟糕赛季，错失季后赛的同时，却也因祸得福，收获了一支乐透选秀权。后来，他们幸运地抽到状元签，并选中了来自美属维京群岛的大前锋蒂姆-邓肯。接下来的19年时间里，邓肯凭借其卓越的表现主宰了这个联盟。

“当你本来已经拥有一名像大卫-罗宾逊一样的超级明星，然后他突然受伤，你因此在第二年又得到了蒂姆-邓肯，那你就是运气好，你必须承认这一点。”吉诺比利说。

波波维奇的运气的确不错。“如果不是蒂姆-邓肯，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他在2016年邓肯宣布退役之后告诉记者，“我说不定会在美国的哪个角落，一身肥肉，酗酒成性，苦苦寻觅机会打球或执教。”

他显然有意夸大其词，却也夸张得有限。1996-97赛季之初，波波维奇本是马刺队的总经理，负责着球队运营方面的工作，直到球队3胜18负开局之后，他亲自接任了主教练一职。在他所执教的第一场主场比赛中，波波维奇还遭到了主场球迷的狂嘘。

当时效力马刺队的中锋威尔-珀杜事后透露，当时他绝没想到波波维奇会走到今天。“他总是说，‘听着，我不是个天才，关于篮球其实我懂的不多，不过我会像你们一样，不停学习。’”

邓肯的到来给了波波维奇一个站稳脚跟的机会，而并非每个教练都有如此幸运。人们很容易去反对运气论，说什么运气背后是不为人知的艰苦努力，但波波维奇并没有沉缅于这种虚荣。而这，为整支球队树立了一个榜样——承认好运，分享赞誉。

“现在每当我在这座城市中闲逛，遇到的人们总是给我太多赞誉，称赞我为扭转球队命运所作出的贡献。”罗宾逊说道，1989年他加盟马刺，第一年就带领球队多赢了35场比赛。他开始列举其他曾经合作过的同事，从邓肯到现任马刺总经理RC-布福德，“每个人都为球队的崛起发挥了巨大作用，波波很清楚这一点。”

秘诀二：做好你的工作

今天就满70岁的波波维奇，有一张长长的面孔，表情阴沉，腮下留着把政治家一般的花白胡须，这幅形象很难让你想到，他从还是一个孩子时起就已疯狂痴迷于篮球。波波维奇当时住在印第安纳北部，芝加哥的南郊，高二时，他一度被踢出了校队。根据《圣安东尼奥快报》的说法，在那之后他只能在野球场上和人比赛，来磨练自己的球技，或者借到高中体育馆的钥匙，花几个小时的时间去练习防守滑步。

一年之后，波波维奇靠自己的努力重新进入了校队，并且打出出色表现，在美国空军学院为自己赢得了一个位置。在空军学院，他凭借顽强的作风打出名头，尽管天赋平平，他依然获得了1972年美国奥运代表队的选拔邀请，可惜最后遗憾落选。

毕业后波波维奇曾在土耳其和北加州做过一段时间的情报工作，直到1973年，重新回到空军学院，担任助理教练一职。而他的第一份主教练工作是在波莫纳-皮泽尔学院，那一年是1979年。

波莫纳和皮泽尔是南加州两所很小的学院，因此共同拥有一个体育部，他们的篮球队则从属于NCAA的第三级别联赛。波波维奇刚来时，这支球队是一支任人鱼肉的弱旅，在他执教的第一个赛季，只取得了2胜22负的糟糕成绩。

像高中时一样，波波维奇面对挑战，诉诸于“蛮力”，他列出了所有高中教练的电话清单，打了几百通电话，希望找到那些满足条件的孩子——他们既要足够聪明，考得进波莫纳或皮泽尔，又要有天赋帮助球队赢球，同时还不能太有天赋，因为那样的话，他们肯定会选择去其他更好的地方。

“他花费了大量时间，做了绝大多数教练都不会去做的事情，因为这太耗人了。”波莫纳学院的历史学教授，当时担任球队课业顾问的史蒂芬-科布莱克说，“他每天晚上都在打电话。”

通过八年时间，波波维奇建立了一支令人尊敬的球队。1986年，他申请了一年的假期，为了好好充电，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他去了名校堪萨斯，作为“实习生”在拉里-布朗手下担任一名助手。两年之后，已经成为马刺队主帅的布朗，邀请波波维奇加入了自己的助教团队。这份工作波波维奇干了四年，之后一度转投勇士，担任了两个赛季的助理教练，然后在1994年重新回到马刺，成为了球队总经理。

无论在哪个工作岗位上，波波维奇都一直坚持着他的工作态度。“如果没有记清这一点，你就无法理解他的成功。”至今仍和波波维奇保持着亲密友谊的科布莱克谈道，“这是一个来自工人阶级的孩子，长久以来，他清楚自己只能依靠比别人更努力来弥补天赋的不足。”

在波波维奇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中，长久的努力，永远都是先决条件。“没人知道他看了多少比赛录像，也没人质疑他为比赛制定的计划，他为工作呕心沥血。”罗宾逊说。

秘诀三：释放你的愤怒

2015月1月的一天，科布莱克偶然造访圣安东尼奥，在那里，他与波波维奇夫妇有了一次小聚。当周六他抵达那里时，马刺刚刚赢得了一场对掘金队的主场胜利。不过，波波维奇并不喜欢他的球队在那场比赛中的表现，甚至在赛后痛斥了他的队员们。

到了晚上，他依然表现得相当愤怒，他告诉科布莱克，当马刺赶往盐湖城准备下一场比赛的途中，他会好好地教训一下他的球员们。然而接下来在犹他，马刺又在最后一秒输掉比赛，这是他们最近五年第一次输给爵士。赛后，波波维奇勃然大怒。

“整个飞行过程中，他不停对他的教练组咆哮，”科布莱克回忆道，“然后又在飞机过道上走来走去，冲着球员怒吼。”

飞机着陆以后，波波维奇仍怒气未消。科布莱克当时就等在波波维奇的车子旁，“等了好久才看到他拿着公文包走下飞机，走到我面前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忘了拿车钥匙。当时大概是凌晨两点，他一怒之下将包摔在柏油路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在重新回到飞机上取回钥匙之后，波波维奇继续发泄着他的怒火，对马刺最近糟糕的表现喋喋不休，直到科布莱克忍无可忍。“我说，‘格莱格，闭嘴行么？你想要输掉这场比赛，因为你想要给球员和教练一次狠狠的教训，现在你做到了。坦白讲，我真不想再听你回家路上一直对我唠叨个没完没了。’”科布莱克说。

听到这话，波波维奇才终于停了下来。“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OK’，就这样消停下来。”科布莱克讲述这个故事，是为了阐明一个观点：波波维奇偶尔的大发雷霆是发自内心的——发自内心的不快，但同时也是在他自己控制之中的。“如果他被罚出场，那他这样做是因为他觉得这对球队有所帮助，”科布莱克说，“他从不会因愤怒而让自己丧失理智。”

波波维奇的发作已经成为NBA一个令人喜闻乐见的常规节目。在11月一场马刺对勇士的比赛中，当他看到自己的球队在第四节落后对方多达12分时，波波维奇因为当值裁判漏吹了对手一次走步违例而再次爆发。他径直冲进场地，追着一名裁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后者果断给了他一个技术犯规。接下来对方进行技犯罚球时，波波维奇依然不依不饶，很快领到了个人第二次技术犯规，直接被驱逐出场。

现场立即响起观众的欢呼声，看到当时的画面，我马上联想到科布莱克所讲述的故事。波波维奇，很有可能是眼看着比赛大势已去，决定通过将自己罚出场的方式来增加球队的凝聚力，又或者，希望当晚的裁判在下次碰面时记得自己，记得这个梁子。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哈斯商学院的组织管理心理学教授巴里-斯托做过一项有关更衣室内不愉快情绪表达的研究。几年以前，他和另外两位研究人员曾详细记录过23支湾区篮球教练在中场休息时的演讲，在总共收集了超过300份样本并加以分析后，得出结论：愤怒，与下半场表现的改善直接相关。

当愤怒的程度达到斯托所谓的“鲍比-奈特（以脾气暴躁闻名的前印第安纳大学和德州理工大学主教练）等级”后，它会带来负面影响。研究还显示：对于那些经常表达他们不快情绪的教练，发作的效果就没有那么理想了。而当球员对教练的发怒已经有了心理预期的情况下，这些发作便沦为噪音。

前马刺中锋珀杜后来回忆称，他曾亲眼见过执教生涯初期的波波维奇掀翻一桌子的饮料，他说那次发作令他印象深刻：“我认为他在挑选时机方面很有一套，就好像是，‘波波又来了哈！’”

球员们并没有被波波维奇的发作搞到精神疲劳的部分原因在于这些愤怒的触发条件。首先，波波维奇对球员的要求十分清晰：“当你走上球场时，不仅仅是你自己，甚至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他对你的要求是什么，”2003年退役的罗宾逊谈道，“我们明确过这些基本的原则，像‘永远别让对手从中路突破。’都是些简单的原则。如果有球员从中路突了进来，那就是你犯了错误。”

所以当波波维奇生气时，你很少会对他生气的原因感到困惑。“（他生气）全都是因为我们打球的方式（不对）。”已经效力马刺7个赛季的澳大利亚后卫帕蒂-米尔斯说。

另外，波波维奇的发作是不分对象的。当邓肯犯错时，波波一样会指的他的鼻子骂。而邓肯也能虚心接受，这让其他球员很难产生抱怨和不满。“当你的超级球星时不时也能接受批评时，其他人自然乖乖闭嘴，听从指挥。”波波维奇在邓肯退役后曾这样说过。

“在场上，他可以成为一个混蛋，”吉诺比利说，“但当比赛结束之后，你明白他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秘诀四：开拓你的视野

一场对快船比赛的赛前投篮训练课上，波波维奇用这样一个问题作为开场：“第一次布尔战争中，英国的敌人是谁？（正确答案是南非共和国）”

每一场马刺队的训练课，几乎都是这样开始的。“今天的话题很简短，不过还有一些其他的话题，值得我们更深入地挖掘。”米尔斯事后谈道。

作为一名疯狂的运动家，波波维奇异乎寻常地有他细腻的一面。他是一名享有盛誉的红酒品鉴家；就读于空军学院时，他主修的专业是苏联研究；直到今天，他依然是一名贪婪的读者（科布莱克的工作之一就是给波波维奇带来各种书籍，其中最近为波波维奇推介的是由珍-爱德华兹-史密斯撰写的《战争与和平中的艾森豪威尔》）。他将所有的兴趣又带到了更衣室，2016-17赛季开始之前，他送给每名球员一本塔纳西斯-科茨的《在世界与我之间》。

“他知道篮球很重要，但生活比篮球更重要。”丹尼-格林，这位曾效力马刺8个赛季的锋卫摇摆人说道。

这些书籍，以及这些历史课程，同时也为球员们增加了共同话题。“它让我们变得更加团结，”米尔斯谈道波波维奇的“智力小测验”时谈道，“大家都会在一起共进晚餐，然后话题就被抛出来，大家就开始互相讨论了。”

秘诀五：了解你的手下

八年前，在波士顿举行的麻省理工斯隆体育分析大会上，我看到了ESPN的篮球评论员杰夫-范甘迪——曾经纽约尼克斯队和休斯顿火箭队的主教练，他在一个座谈会上发表了关于“伟大球员成功秘诀”的演说。

范甘迪说，当他还是一名教练时，会渴望那种如果你把一份《今日美国》摆在他面前，他会只挑体育版去看，而忽略其他所有内容的球员。他希望他的球员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女人和篮球”。

范甘迪的话让人吃惊，因为这似乎是对NBA球员的一种贬低（更不必说女性了），让他们的生活显得沉闷乏味。但范甘迪只是用一种特别直白的方式表达了曾经是更衣室里的正统观念。很多教练都持有同一观点，按照罗宾逊的说法，他们对球员的期待就是“成为一头野兽，专注于比赛。”

波波维奇则颠覆了这一观念，他希望他的球员们能够有血有肉，具有完整的人格。而且他真的想要去了解他们。“他很想要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点让我有点吃惊。”珀杜说，按照他的说法，其他教练从不会有波波维奇这种意愿，“他们也关心你，可一旦你被裁了或者交易了，他们并不会想要继续和你之间产生交集……。而波波维奇绝不是这样，他首先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待，然后才是一名球员。”

那些曾与波波维奇共事过的球员和助教——包括勇士队的史蒂夫-科尔、老鹰队的迈克-布登霍尔泽以及76人队的布雷特-布朗——如今都已走上教练岗位，“波波维奇系”，已经成为了当今联盟的一大流派。

如珀杜所指出的一样，这样做有一定风险：教练可能会发现，他并不喜欢他的某位球员，又或者，他太喜欢某位球员，因此对他特别对待。所谓“关心则乱”，诚不我欺。

不过即便是现在，曾经为波波维奇打球的珀杜早已成为NBC体育的一名比赛评论员，当两个人见面时，他的恩师仍然希望彼此间的交流是发自内心的。“握手时，他会紧紧抓住你的手说，‘好吧，别扯没用的，你最近过得好么？’在他认为得到了你真诚的回答之前，绝不松手。”珀杜说。而在面对NBA最棘手的问题——包括裁员、交易，以及决定将谁贬为替补时，波波维奇也都采取着同样直率的态度。

据珀杜回忆，在一场季后赛对爵士的比赛中，尽管他拼尽全力，依然没能防住对方的名人堂内线卡尔-马龙。赛后他筋疲力尽地坐在更衣室，双脚泡在冰桶里，膝盖和手肘也都敷着冰袋，然后波波维奇走了过来，伸手搂住了他，说本以为他可以做得更好。

珀杜被教练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在回酒店的大巴上，他一直感到焦躁不安。不过当大巴抵达酒店后，他发现波波维奇在等他。“该说的话我说完了，现在一起去吃点东西，喝点酒，好好聊聊吧。聊什么都行，唯独不聊篮球！”

每当马刺前往客场比赛，波波维奇总会在赛后请大家吃饭，而且经常安排那些营业到很晚的餐馆。

如今勇士队的主教练科尔曾在波波维奇手下打过四个赛季，在去年11月两支球队交手的那场比赛之前，他和恩师聊了几分钟。据科尔透露，波波维奇允许球员们的家属一起乘坐球队专机，而对有孩子的科尔来说，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酷的事情，在NBA，从来没人这样做过，起码在我效力过的球队当中没有。”

这些额外的努力不仅能温暖球员们的心灵，还有助于解决所有集体项目当中最本质的问题：让人们为了共同的目标而放弃私心。这一问题在NBA的更衣室内尤其突出，在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曾经是各自所在球队的头号球星，而且都面临着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赚到更多钱的压力。但在马刺，用罗宾逊的话来说，私心会被纳入集体利益之中。“你会觉得，所有人都想要你赚到尽可能多的钱。”

同理心，是导致这一现象出现的灵丹妙药。“是的，职责范围以内，我们纪律严明，”波波维奇2013年接受体育画报采访时说过，“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才是关键。你必须让你的球员们意识到，你关心他们，而他们也必须关心彼此，在意彼此。然后他们才会开始对彼此产生信赖，才会想要去帮助彼此。”

随着波波维奇影响力的不断增加，特朗普曾经向他拥趸们提过的那个问题——“如果用马刺的方式治理国家，不是很棒么？”——有了新的严肃意义。

我真的会投波波一票，他肯定会是个好总统。”科尔去年11月接受采访时说，虽然他也清楚，波波维奇对此并无兴趣。

“我曾劝他从政，但却徒劳无功。”科布莱克说，他说他的好友永远不会放弃教练工作，“他的理想生活是在欧洲某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地方执教一支球队，这样他就能同时品尝美酒，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