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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赌15疑犯罪行全揭秘 双面南勇与怪人谢亚龙

2011年04月28日09:45上海青年报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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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海滨与鲁能俱乐部博弈进入到关键阶段,鲁能曾通过相关人士给南勇本人施加过压力,这一回南勇的玩法依旧不走寻常路,不仅没有给鲁能的面子,相反在中国足协发表声明支持周海滨转会埃因霍温的当天下午,他提前通知鲁能:"中国足协肯定是支持周海滨去埃因霍温,他的转会符合国际足联的规定。"

在即将给这篇文章收尾的时候,记者想起了南勇前下属与我们分手时说的话:"性格决定命运,即使时光倒流,也许他的结局也和现在一样。等判了之后,我会去看他。"最后补充一点,经过后来的多方证实,在南勇担任足管中心期间,他的这位前下属没有受到重用。

谢亚龙 原来以为他只是喜欢贪小便宜

本报记者组报道多年前谢亚龙离开田管中心那天,他一个人孤独的上楼,下楼,把属于自己的物品,一箱箱搬到一辆红色的夏利车里面,唯一与谢亚龙告别的,是一位刚分配到田管中心没几天的大学生。显然,谢亚龙在单位的人缘并不好,2008年9月9日,残奥会还没有结束,谢亚龙就接到了总局让他去学习的命令,实际上这一天宣布了他与中国足球缘分已尽,当天下午谢亚龙特地开会向大家说明了情况,可是会后去他房间与他告别的足协工作人员屈指可数,下班的时候,谢亚龙在楼道里碰到一位足协官员,后者礼节性问谢亚龙:“谢主席,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谢亚龙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这个我就不知道喽。”的确,谢亚龙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就像他当时根本不会料到,他在两年之后的足坛反赌风暴中落网。

一个怪人

即使是与谢亚龙打了4年交道的足协工作人员,也觉得概括谢亚龙的性格是件很难的事情。总体上说这个人喜怒无常。

心情好的时候,或是在某些特定的场合,出于某种需要,他表现的如绅士般得体。当年他担任田管中心主任时,一位跑田径的记者与他同机前往赛地,一路上谢亚龙竭尽亲民之所能,他甚至建议这位记者改行跑足球,“田径没什么新闻可写,哪有当足球记者赚的稿费多啊。”后来当上了足管中心主任谢亚龙,与那位记者再次相遇时,他居然还记得当初的话,并且夸下海口:“过来跑足球吧,消息来源我负责提供。”

平心而论,在与外界打交道时,谢亚龙还是很注意形象的,他的某些作法可以让不熟悉他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对这位足协前掌门产生好感。08年国奥队在长春备战,一次训练课后,当球队的大部分成员走向大巴时,谢亚龙在场边像一个清洁工人那样弯着腰,认真的捡起满地都是的空矿泉水瓶。谢亚龙此举引起了一旁记者的兴趣,有记者走上前,谢亚龙微笑着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身上的臭毛病太多,喝过的矿泉水瓶怎么能乱扔嘛,把空瓶子放到垃圾箱也就几步路的工夫啊。”直到把空矿泉水瓶都归拢到一起,谢亚龙才离开了训练场,一边走他还一边说:“这些瓶子,给那些收废品的还是能赚点小钱的。”

赚点小钱,这一句不经意的话恰恰暴露了谢亚龙的潜意识,某位圈内人士在谈到谢亚龙时坦言:“真没想到,老谢会有这么严重的问题,几年下来,只是觉得这个人爱占些小便宜。”与两位前任王俊生和阎世铎相比,谢亚龙对国家队球衣有着一种特殊的迷恋。足协内部有一个关于王俊生的段子,当年他的儿子来足协玩,正好碰到一位国字号教练到王俊生的办公室汇报工作,看到这位国字号教练穿着的鲜红的国家队外套,小孩子本能的向父亲提出,能不能有一件国家队球衣,“(王)俊生没有满足儿子的要求,有人准备去仓库给他儿子拿一套,也被他挡住了,无论是他还是老阎(阎世铎),当年去国字号蹲点时,都很少穿国字号球衣,谢亚龙是一个例外,而且他每次穿完都要带走。”知情者对记者说:“谢亚龙每次到国字号蹲点,都要球队为他准备全新的运动装备,按照国家队的规定,集训结束后,装备统一收回,等到下次集训时再下发,可是每次他都把自己的装备带走,等下次来时他什么也不带,不用说,再给他一套全新的呗,这种事情与违法乱纪挨不上,但或许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吧。”

在谢亚龙的仕途中,他还担任过大学副校长,很难想像,这位曾经的大学副校长,训起下属时却是粗口频出。08年东亚四强赛期间,某位国脚因为提前去餐厅就餐,无意间在门口听到谢亚龙在那儿骂街:“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我的一条狗,别跟老子再解释了,给我滚……······”这位队员大着胆子,将餐厅门稍稍推开了一个缝隙,他看到谢亚龙坐在背靠餐厅大门的座位上,在谢亚龙的前面,蔚少辉正低头哈腰的站立在那儿。

懂业务还是不懂装懂

个人运动生涯最 高峰不过是在省一级田径比赛拿过名次的谢亚龙,却很喜欢给国家级足球运动员大谈训练心得。可能自己是心虚,或是从谈话对象的眼神中看到了对方的一丝疑虑,08奥运期间,直接过问国奥训练的谢亚龙曾站在场边给球员训话:“杜伊的训练计划很有问题,现在加大球队训练量绝对是对的!国奥队需要的体能储备不止是为了应付三场奥运会足球小组比赛,我们的训练计划是按照杀入四强制定的,你们要相信我,我是运动训练方面的专家,我有着科技部颁发的证书。”

在足协工作的这几年,几乎所有与谢亚龙打过交道的人,都被告知他是一位训练专家,即便连老外,他也不放过。某次国际足联派技术团队来中国考察,原本的计划是足协技术部负责接待,但谢亚龙听说对方一行中有训练方面的专家,对训练学情有独钟的谢亚龙立马来了情绪,硬是要下面为他安排与对方进行一次业务交流。“具体聊了什么我真的忘了,只是谢亚龙说的时间,要远远多于国际足联的技术专家,最后人家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连话也不搭了,就是听谢亚龙一个人在那儿大谈如何训练。”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士对记者说:“老谢很喜欢聊与训练有关的话题,可是作为足协一把手,训练难道是他最应该解决的问题吗?”

以训练专家自诩的谢亚龙在08奥运会国奥队备战前后闹出了不少笑话,谢亚龙案发后,有媒体曾故弄玄虚的报道,谢亚龙奥运会前架空杜伊,是因为谢亚龙发现后者与赌博集团关系密切。“再编下去,就快要打国际官司了。”某位对当时国奥队情况极为了解的知情者告诉记者:“杜伊和赌博集团有联系,是根本没影的事,他被架空,主要是杜伊和谢亚龙在训练内容上发生了严重的分歧,杜伊主张一天一练,谢亚龙坚持要延长训练时间,加大训练量,为了让球队按照自己设想方式进行训练,谢亚龙战前拿下了杜伊。”

谢亚龙对于08国奥队可谓是倾尽心血,但这位训练专家带出的球队,却在08奥运会无一胜绩,黯然出局。面对如此糟糕的成绩,谢亚龙怒火中烧,国奥队解散那天,他在全队会议上将矛头对准了坐在下面的球员:“国奥队小组没出线,我会负自己的责任,但你们也有责任,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拿球队的荣誉当儿戏,我提前打个招呼,对于你们的某些不职业行为,过不了多久,足协就会开出相关处罚决定。”谢亚龙所说的给个别球员的处罚决定,最终石沉大海,倒是他本人,一个月后便离开了足协,草草结束了他与中国足球的这段“孽缘”。

杨一民 出事前,他滴水不漏

在一篇没有写明新闻来源的报道中,正在狱中的杨一民被描写成一夜白头。多位了解这位前足管中心服主任的人们,却对这则报道深信不疑,“符合杨一民的性格,面对如此巨大的人生落差,向来以为做事滴水不漏的他,肯定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杨一民的一位前同事对本报记者说道。

一路小心谨慎终依靠阎世铎出头

北体大博导、中国足球学术权威,挂在杨一民头上的光环不少,可是直到遇见阎世铎之前,他不过是足协内部一名并不惹人注意的中层干部。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中层杨一民和几位同事结伴,每天来回三个小时穿梭于京城的西北角(杨居住的北体大老宿舍区)和东南角(足协所在地)之间,那个时候杨一民没有私家车,足协也不可能给他配车,所以坐足协同事的车坐多了,他经常会找机会请这些同事吃饭。

在草根时代,喜欢著书立着的杨一民,经常会客气的给媒体记者打电话,诚恳的邀请他们有空到他的办公室坐坐。一位曾经受他邀请去他办公室的资深媒体人告诉记者:“其实没别的,就是让我们看看他准备发表的文章,帮着提点意见,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在媒体面前,显示自己钻研业务,不过经过几次深谈,发现这个人的确喜欢写文章。”

是的,那个时候的杨一民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业务上,根本没有入狱后,传出的有关他的各种绯闻。一位足协官员至今还记得,他与杨一民的一次出差经历,“当晚有一批他曾带过的学生来酒店看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有位女士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她是杨一民曾经带过的研究生,等吃完饭了,其他人都走了,就剩她没有任何走的意思。杨一民当时还很腼腆,看对方不走,于是提议一起到酒店大堂喝咖啡,中间我提出想独自回房间休息,但硬是被他拖住了,熬到快凌晨了吧,我们才把这位女士送走。”

不贪财、与异性交往过程中把持的住、只钻也业务知识,最起码在面上,杨一民在担任中层期间的一言一行已深深烙在每一个与他接触过的人的脑海里。直到2002年他被阎世铎提拔为足协专职副主席,他可以不用蹭同事的车回家;有专人为他的专著和出版社联系;还有,关于他的各种绯闻开始在坊间流传。和他打过多年交道的人,一时也难以分清,联赛部主任时的杨一民和当上足协副主席后的杨一民,究竟有哪些不一样的变化,有人总结:“就是感觉与他的距离拉远了,虽然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客气,但总觉得这客气和原来的味道不太一样。”

他以自己的方式博得他人的好感

讲义气,为人豪爽,一些与杨一民打过交道的人,在评价从大学讲堂里走出来的杨一民时,让我们觉得他的身上也有着某些属于南勇的印记。

与杨一民有过工作交往的某企业高管回忆,有时为了把事情做好,杨一民的处事风格完全不像大学博导。“印象中杨一民那会儿刚刚分管联赛,可能是足协之前与其他联赛赞助商细节上没有谈好,联赛打过几轮之后,他发现诸多支撑联赛进行下去的足球用品无法得到保障,所以他就打电话找到了我们。”这位企业高管对记者说,杨一民在电话中,语气急迫,希望他们能帮足协救急,用最快的时间把这些足球用品发到每个联赛赛区,“当时我们提出先不急着发用品,双方还是签一个合同,杨一民在电话中拍胸口保证,合同来不急签了,不过让我们把购买这些足球用品所需的金额数发传真到足协,如果足协财务不及时把钱打到公司,他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杨一民没有食言,我们为联赛提供了足球用品,而他的确也是让足协财务及时把购买这些用品的钱打到公司账户。”这位高管一再强调,他不担心这样的话说出来,会引发外界的联想,“我说的事实,最起码与他的几次交往,我感觉他这个人做事情,还是比较爽快的,没有什么的官架子。”

与教练员、球员相处时,杨一民也有着自己的一套驭人之术,当年沈祥福国奥队冲击奥运会失败后,跟队的杨一民当着媒体的面向一些地方俱乐部推荐沈祥福和他的国奥教练组,而某些和他关系较熟的教练与俱乐部工作上出现分歧时,杨一民经常在私下里扮演调停者的角色,因此有人对中国足球做出过一个过于直白的势力划分,南(勇)派与杨(一民)派。

仅仅从细节上看,学院派出身的杨一民在工作中经常流露人性化的一面,某次率女足去国外比赛,他主动联系上一家在国外有分部的企业,希望他们在当地给女足姑娘提供点惊喜,“所谓的惊喜,就是让这家企业出点钱,请女足队员吃个饭。”知情者透露,杨一民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是觉得女足队员工资太低,希望能以这样的方式,让女足队员找到社会认可度。

权力角逐他一败再败

爱发表学术文章,喜欢给教练、球员上战术课的杨一民,并非不贪恋官场。这句话还可以按照另一个方式说出来,那就是如果杨一民能看淡名利,只是安心于学术研究,或许他会比南、谢笑到最后。几次在足协高层权力博弈落败之后,杨一民经常对身边人说:“没什么大不了,最多回北体大教书呗。”然而,杨一民真的能做到这般超脱吗?

南勇与杨一民的个人恩怨,以及因此而衍生出的所谓南派与杨派的势力对峙,在足球圈这早已不是秘密。然而令许多人没有料到的是,原本以为是战略盟友的谢亚龙与杨一民,最终也以不欢而散收场。

事实上,在谢亚龙担任足管中心主任前,谢杨二两人在北体大曾做过两年时间的同窗校友,了解那段经历的人向记者透露,两人读研究生时的私交不错,而且在谢亚龙空降足协之后,杨一民接过了不少重要工作。

然而2008奥运前夕,时任女子部主任张建强与女足主帅的伊丽莎白的势同水火,最终烧到了杨一民的身上。为了赶走“不听话”的伊丽莎白,在张建强的唆使下,女足当时上演了不少闹剧,当谢亚龙亲自过问时,分管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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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lukeg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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