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保尔:“钢铁”在索契是这样炼成的

[摘要]从奥斯特洛夫斯基的房子到黑海海滨,步行大概要十几分钟,然而,在奥斯特洛夫斯基有生之年,他却仅有寥寥数次去海边,去看一看日出日落。他把索契当作是自己的第二故乡,因为他觉得索契很美。

来到俄罗斯,你不得不感受一下俄罗斯的文化底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妮娜》、《海燕》、《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部部求学时读过或听过的俄罗斯(前苏联)名著让人神往。而对于来到索契的记者,没理由不去看一看,在索契完成的那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的故居。

从高尔基雕像开始探寻之路

想探访奥斯特洛夫斯基文学纪念馆(故居)是件很困难的事。因为索契火车站就是整个城市的中心,所以,我们也选择了这里作为探寻之路的起点。在附近边转边问路人,很多人并不是特别熟知这个地方,而就在火车站正对的左侧,记者歪打正着地看到了高尔基的白色雕像高高地屹立在那里。

随后,在一些会说英语的路人帮助下,记者沿着索契最宽的Gorky大街一路向东,然后,拐进科洛托尼大街,再拐进“柯察金街”,奥斯特洛夫斯基的老宅才进入眼帘。这一路看似简单,却通过出租车和公交车费尽周折才抵达。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洋房,进入房间后,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很干净,据了解,每天都会有专人进行打扫。记者也被告知,如果想在这里拍照,需要支付100卢布。好在这点钱与我们衣食住宿相去甚远。

故居墙上挂着1936年的日历

记者刚进入房间,一位俄罗斯大妈接待了记者,并带着记者按顺序走访了房间内的每处细节。这栋房子看上去很大,房间也有好多个,包括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姐姐和妈妈的房间、餐厅、厨房,全是非常欧式的风格。餐桌用桌布覆盖,餐具摆放整齐,餐桌旁有一个很高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记者当然更有兴趣看看奥斯特洛夫斯基工作的地方,大妈随即带记者先后来到了两个房间,第一个房间的中间有一个桌子,上面有一个打字机,样式古老,但同样一尘不染。而另一个房间,则摆放着一张小得可怜的床加上几张深色的桌子。据了解,奥斯特洛夫斯基在生命的后期已经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床上口述文字,其秘书来打字才最终完成成品。

在房间与走廊的墙壁上,我们还可以看到很多有关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照片悬挂于此,就连1936年他去世当年的日历仍挂在墙上。

命运与保尔一样跌宕起伏

“一个人的生命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奥斯特洛夫斯基借主人公保尔·柯察金之口,说出了自己对人生的感悟。12岁开始当童工、15岁上战场杀敌、16岁身受重伤、25岁全身瘫痪、32岁与世长辞……他被押上过法庭受审、因小说而成为全苏联人民的偶像……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命运与保尔一样跌宕起伏。

奥斯特洛夫斯基其实与小说中的保尔一样有颗坚强之心,在这栋房子里,他的健康情况每况愈下,1929年失明,之后脊椎僵硬。他只能卧病在床或者死去。但他选择了活下来,他开始继续写小说,秘书、姐姐等纷纷帮助他听他口述,帮他记录下小说。据这个纪念馆的馆长介绍,奥斯特洛夫斯基在口述小说的时候,会直接说出大段完整、成型的文字,有时让他们以为尼古拉在读已经写好的文章。

在他生命中的最后的一年,他还收到了5000多封读者来信,他想给每个读者都一 一回信,坚韧品格让很多人为之感佩。

“保尔”永存史册

从奥斯特洛夫斯基的房子到黑海海滨,步行大概只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然而,在奥斯特洛夫斯基有生之年,他却仅有寥寥数次去海边走一走,去看一看日出日落。他把索契当作是自己的第二故乡,因为他觉得索契很美,索契人也有着和他类似坚韧不拔的性格。

在记者的印象中,索契人粗犷、豪放,甚至有些执拗。虽然我们可能会觉得情商不够,但也许这也是他们的优点之一,足够的坚持才让索契、甚至是俄罗斯人诞生和保留了无数的文化遗产。这块热土上诞生了普希金、托尔斯泰、契诃夫、高尔基等世界一流的文学巨匠。在俄国文学史上,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作品和地位并不是很高,但恰恰是他跌宕起伏的人生都没能摧垮他的事迹及品格,才让“保尔”永远留存于人们的记忆中。

大半个世纪过去了,索契依旧风景宜人,“保尔”的故事依然在纪念馆中散发着魅力,“保尔”的精神依旧激励着无数人。

■“勇”无止步 索契“美丽不冻人”

长春有句俗语“二八月乱穿衣”,不过到了索契,就应该改为“十二个月乱穿衣”。走在索契的街头,你经常都会见到无论男女老少,穿衣的样式以及薄厚都不同,记者曾亲眼目睹一对男女一同出行,男士穿着带毛领的羽绒服,而女士则穿着短袖上衣及裙子。

由于高加索山脉将冷空气阻挡,这里基本上是四季如春,但有时晚上的气温会比白天冷10℃左右,另外,海边和市中心要比靠近山区的位置热10℃左右。

假如你要去索契山区附近办事,你的朋友在市区,二人的服饰差距必然巨大。不过从整体来看,俄罗斯的女士更扛冻,多数女士都是长靴配丝袜。记者这10天的体验中明显感觉,即使穿件单衣走急了也会冒汗,夜深的时候则穿件羽绒服也不觉得热,一位同行更是奇怪地身穿短袖外面穿件羽绒马甲。

现在正值2月,不知道长春的朋友们如何穿着呢?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敢穿短袖上街的,所以爱美的朋友有机会来索契吧,这里绝对可以展现你“美丽动人而不冻人”的一面。

本报特派索契记者 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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