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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球员自述:17岁的奥沙利文要比现在更强

2011年04月26日07:41news.my147.com陈欣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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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147讯 对于每一个时代的王者,都有上百位球员追逐着自己在克鲁斯堡与之争夺世锦赛冠军的梦想。我试过,但令我痛苦的是比赛完全被“火箭”所控制。

  现在,我已经不打斯诺克了,我发现打斯诺克太痛苦了。除了每年4月的世锦赛,我平时也不太在电视上看斯诺克比赛的转播。追溯到上个世纪的90年代中期,我曾是一个职业斯诺克选手。不,我真的是。

  在两年的职业生涯中(1994年-1996年),我曾达到世界排名第302位的成绩。我最好的战绩是打出了1995年欧洲公开赛资格赛的单杆最高分(120分——我失误了最后的粉球)。单杆最高分有3600英镑的奖金——但当时只有5个人见证了我的单杆120分,其中还包括我的对手和裁判。本来我是能拿到奖金的,如果托尼-德拉高没有在资格赛最后一轮中打出单杆130分的话。哦,顺便说一下,那杆破百让我在比赛中以3-0领先,但最终我5-3输掉了比赛,这种事经常发生在我身上。

  自从我遗憾地,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并不被人注意地退役之后,在克鲁斯堡大放异彩的总是一些我曾经在巡回赛中遇到过的选手——有的我在比赛中碰到过,有一、两个我甚至战胜过。我走向职业比赛的道路与众不同。但是,任何一位斯诺克球星在小时候都是在逃学和每周辗转全国各地去参加职业-业余混合赛中度过的,但我在一所私立学校中有一个政府援助的练球的地方。我的父母向学校加纳了大笔的赞助费,所以放弃学业并不是我走向职业斯诺克道路的方法。

  然而,我仍然保持着当一名运动员的雄心,并在足球、板球和高尔夫方面都表现出有一定的前途。当我在这些运动中逐个徘徊时,斯诺克始终是我的兴趣所在。这项运动的低级魅力让我陶醉——在烟雾缭绕的球馆中球与球撞击的声音,在深夜的比赛中毫不费力地获得奖金,还有一些赌博游戏。天才、叛逆的球员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也就是艾利克斯-希金斯和吉米-怀特。我只是一个来自郊区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小男孩,但我要成为向他们那样的人。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场1982年世锦赛半决赛,埃里克斯-希金斯对吉米-怀特,冠军即将产生。脸上稚气未脱的怀特巧妙地将雪茄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只要轮到他上场,便轻松随意地击球。而明显已经烂醉的希金斯,这位人们心目中的冠军,在倒数第二局中上演了他最疯狂的进攻,一杆69分清台。最终,他凭借自己独特的进攻风格夺得了他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世锦赛冠军。

  我断定,如果我再继续5年,我应该能进入世界排名前100,并闯进某一项排名赛的正赛。但尽管如此,我仍然会是一个穷光蛋。即使这让我很伤心,但我知道,我不得不退出。

  在1985年,当他的状态开始下滑时,埃里克斯-希金斯来到我的俱乐部进行表演,当时年仅14岁的我将是当晚第一个和他比赛的。希金斯迟到了一个小时,当时有200位观众在等待他的出现,而他则在酒吧连续猛喝了三杯双倍的伏特加。当他走向球台时,我仿佛被撕成了碎片。我们打得都很糟糕——尽管获得了大把的机会,但我总共才得到27分。

  几杯伏特加过后,艾利克斯表演了一些违背物理原则的击球。他拒绝了逐个签名的要求。他酩酊大醉,非常讨厌。我真是太愚蠢了。

  由于没有明确的运动生涯方向,我胡乱地选择了去拉夫堡大学学习地理,更重要的是,我克服了心里对于找一份合适的工作的恐惧。在第二年,我搬到了在街尾有一家斯诺克俱乐部的住处。我一周只有6节课,所以我打斯诺克的时间可以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多。很快,我便在位于莱斯特附近的威利-索恩斯诺克中心每月一次的比赛中击败了一些还不错的业余选手,并偶尔能战胜职业选手。

  在我毕业的1992年,我向父母宣布去追求成为一名职业斯诺克选手的梦想,他们对此非常高兴。我的计划是作为业余选手在职业-业余混合赛中锻炼两年,并做一些临时的工作来养活自己,然后转成职业选手,事实也正如我计划的一样。

  在事实关闭了10年之后,世界职业台球协会向所有人敞开了世界排名巡回赛的大门,只要你愿意并且有能力支付会费和比赛报名费。一切都非常民主和未知,这意味着像我这样不如谢莉尔-科尔有名的业余选手可以自己负担费用去试一试。这也意味着一个大型的、难以操控的职业巡回赛诞生了,而三个月的资格赛将于每年夏天在黑泽的Norbreck Castle酒店举行,为正赛挑选出天才选手。罗尼-奥沙利文在他转成职业后的第一年,也就是1992-93赛季,不得不在每站排名赛的资格赛中赢得10场比赛,以获得进入正赛的资格。他在转成职业之后保持了连胜38场的纪录,至今未破,而且在76场比赛中赢了74场,这是无与伦比的战绩。

  当奥沙利文声称他17岁时打得比现在好时,人们通常都会当成是笑话,但他当时真的就像一部机器。一位我曾经一起练球的非常有天赋的职业选手曾经偶尔会去罗尼在齐格威尔的家中,在他的球台上和他打球。罗尼家球台的袋口比比赛中球台的紧,这会增加他打球的兴趣。

  “你们打得怎么样?”在他有一次和罗尼打完之后,我问我的朋友。“我打出了一杆破百……但是18-1输了。罗尼打了11杆破百。”

  在他的第一个赛季之后不久,我在一次在伊尔福特斯诺克中心举行的职业-业余混合赛中抽到与罗尼对阵。我喜欢在这些比赛中近距离观看他打球——他华丽的杆法、他的连续得分、还有他对主球的控制。他是一位艺术家。但是,我交了30英镑的报名费,如果不是在第一轮抽到了他,我可能会晋级的。

  对我有利的是,我们抽到了在后面房间中的一张条件糟糕的球台上比赛。也许这能让我们势均力敌,我这样告诉自己。别害怕——他才17岁而已。

  我将球摆好,等着他来。几分钟之后,他走了进来,和我握手。

  “好好打,罗尼。”我说。

  “我的同伴告诉我你叫我妈妈是一个……”他回答道。

  嗯……这是我没想到的。我赶忙激动地说事实上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有关于他妈妈的任何话。他笑了一下,随着比赛的开始,我也开始害怕了。

  糟糕的球台条件的确使他的发挥有所下降,但并不足以阻止3-0的横扫。在最后一局中,我一直追至延分后的争黑球。在猜对了硬币之后,我让他先打,你们通常也会这么做,因为要从9英尺之外的开球区内将黑球安全地防住是非常困难的。我从球台边走开,并想着我有机会追回一局了,当我转头时,刚好看见他将黑球切进了底袋。这是一杆成功率只有五十分之一的进攻……除非你是一个天才。

  那时,他在球台之外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在另一场在威特汉姆的职业-业余混合赛时,他说服我的同伴(18-1输给他的那个人),让奥沙利文开着他的福特嘉年华带着我们在工业区附近练车,以准备他即将到来的驾照考试。几分钟之后,当他高叫着以50码的速度做90度转弯时,我们尖叫着使他停下了车,他觉得那样很有趣。

  这就是我所过过的最接近斯诺克球星的生活。当奥沙利文快速征服了球迷并以自己的方式获得了三次世锦赛冠军时,我加入了几百个竞争者、有希望的人、或者有梦想的人的行列(当时有超过500名职业选手参加世界排名巡回赛),在Norbreck Castle酒店灰色的小房间中参加无休止的资格赛,每晚10英镑(含早餐),我们通常都是身无分文。

  我参加过两次世锦赛,总共赢了三场,在1995-96赛季的资格赛第四轮中5-1输给了斯科特-比格汉姆。当时,我距离出现在克鲁斯堡大剧院只剩下六场胜利了,是如此的接近。

  我断定,如果我在继续5年,我应该可能进入世界排名前100,并闯进一次排名赛的正赛。但就算我做到了,我仍然会是一个穷光蛋。尽管让我很伤心,但是我知道,我不得不退出。

  另一位像我一样拥有耀眼的职业生涯开头的球员是已故的“台坛小贝”保罗-亨特。他的生命在第28个生日之前被癌症悲剧地夺走了。我对保罗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从未在练球室见过他,除非是在他比赛之前。我听说他大部分晚上都在外面喝酒和招蜂引蝶。然而,他仍然赢得了许多比赛,因为他是那么有天赋的一位球员。

  很多年之后,我在一次扑克大赛中遇到了亨特的经纪人布兰顿-帕克。那时,我是一个自由撰稿人,而布兰顿刚刚为我安排了与保罗的一次采访。保罗和他的同伴马修-史蒂文斯(我曾在Norbreck和他进行过练习赛)当时都在世界排名前十六之列,他们向我走来,对我说你好。“我们只是聊聊天,”保罗说。“你曾是一名斯诺克球员,是吗?”

  我真的很高兴。我的职业让我获得了另一种生活,但是,是的,我曾经是一名职业斯诺克选手。也许很垃圾,但保罗-亨特知道我曾经是一名斯诺克球员,那会对我有帮助的。(陈欣)

(news.my147.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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