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官员:通常给像邹春兰这样的运动员一次性安置费和伤病补助费,然后局里就不再负责了。虽然他们为国家做过贡献,我也同情他们,但是全部安排不可能,办不到……
像邹春兰这样境况窘迫的退役运动员,在中国体育界并非少数。甚至包括世界冠军,退役后为生活所迫的潦倒故事也算不上特例。
戴国宏:按照世界冠军的身份,省体院是应该负责她的工作的,经过数年的努力,近日被安排在学院的游泳队负责登记的“打杂”工作,而且是临时工,每月只有数百元的收入。
90年代初期的运动员,在违禁药物方面走了弯路……
[全文]
[我要发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