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路小学,中国足球的黄埔军校。
这是一个周六,上午9点,海滨城市特有的凛冽寒风,很轻易就吹透了厚厚的棉衣。三个中年妇女,手攀着大连东北路小学操场外围墙铁栅栏,入神的观望着操场上的两支小球队的训练。这个场景已延续了近40年,当年,张耀坤(微博)的母亲在这里站着,冯潇霆的母亲站着,于汉超(微博)的母亲也在这里站着。
学校的大门,是一扇铁栅栏门,和门卫提了一句“是和柳忠云约好的。”这位老者没再问一句话,拎着一串沉甸甸的钥匙就把大铁门打开。
柳忠云是这里的主宰,这个低调得近乎隐士的人,不喜欢抛头露面。“我不愿意和记者打交道,有什么好讲的?做就行了呗。”无奈之下,记者找到了他的弟弟,著名的中国足球人柳忠长,帮着说情,他才勉强接受了采访。
“其实有什么说的,说的东西都看不到,只有做出来的东西,你才能看到。”见了面,仅仅一句“来了。”的寒暄,他就马上说了这样一句。
他的小屋就在刚进校门的左侧一个台阶上面,外墙都露出斑驳的水泥,入门宽敞的大厅是孩子们换衣服的更衣室,更衣室里有一个小房间,放着一张桌子,式样朴拙,应该是70年代的教师办公桌。墙上有一幅字:“天道酬勤。”
这里是大连市沙河口区的足球体校,柳忠云是这里的负责人。东北路小学成为大连市乃至全国的足球重点小学,已有约40年的历史,他也成为中国培育国脚最多的小学,柳忠云的前任,是大连著名教练盖增君,而东北路之所以和足球扯上了关系,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大连市沙河口区体校没有足球场地,而东北路小学的场地还算不错,两家一碰头,成了中国足球史上的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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