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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坛周报:我们都是丁丁

2011年11月09日09:46体坛周报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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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坛周报:我们都是丁丁

我们都是丁丁

每年11月8日是中国记者节。记者节像护士节、教师节一样,是中国仅有的三个行业性节日之一。按照国务院规定,这是一个不放假的工作节日……在此,我们向所有曾经、正在、或即将战斗在一线的记者兄弟姐妹道一声:节日快乐!

永远冲在第一线是体坛记者的职责,哪怕是与黑社会打交道……

滨岩(微博)

听黑社会的话,寻找马拉

2006年4月13日,可能是我记者岁月中最兴奋和恐惧的一天,那一天我决定去VillaFiorito,阿根廷首都一个著名的贫民窟,那里充斥了抢劫和绑架,但是那里诞生了世纪球王马拉多纳。

按照当地黑社会分子的指令,我们在距离贫民窟两公里的一个废旧车站下了出租车,两个凶巴巴的家伙数对了美后带我们上了一辆摇摇晃晃的福特车,其中一人的手一直都没有离开衣兜。

面前的一切简直无法想象,马拉多纳出生的家由十多种材料构建,但就是在这破旧不堪之中竟存在着七个像模像样的足球场。足球与坠落,毒品残酷争夺着贫民窟的孩子,马拉多纳两者都沾上,但足球令他响彻世界。

曾经很多次面对面采访迭戈,但从没有在他的出生地如此恐慌,激悦和感悟。

楼坚微博:搭讪奇遇,赶上小贝辞任

2006年世界杯,英格兰兵败盖尔森基兴。当时英格兰驻地远在德国西南的巴登巴登,考虑到输球后肯定会有新闻发布会,次日大早我就乘火车往回赶。不料一向靠谱的德国铁路这次晚点,这时在车厢偶遇结识的三个英国名记(当时在《每日电讯报》后来去了《泰晤士报》的巴克莱,他在《星期日电讯报》的同事科林斯,当时在《卫报》后来去《电讯报》当首席的科尔索)起了作用。

我们几个合计了下,列车已晚点半小时,按照原来的转车计划是肯定没法赶上新闻发布会了。于是大家商量出方案:我们四个一起在他们的驻地海德堡下车,然后开他们放在海德堡的租用车去巴登巴登。与此同时,资格最老的巴克莱则给足总新闻官贝文顿打电话,询问新闻发布会是否有可能稍微推迟一点。电话那头贝文顿沉吟了一下,卖给名记们一个面子:“好吧,我们推到11时30分开始。”最终,我们赶上了贝克汉姆宣布自己辞去国家队队长的直击场景。后来听说,国内《足球之夜》还放了这次新闻发布会的录像剪辑,其中就有我这位唯一在现场的中国记者的身影。这次采访经历让我更坚信了当好记者的两个真谛:1.不管怎样,要赶到现场,坚持就能等到奇迹;2.不管什么样情况,都要和人多搭讪,搭讪一般都会带来意外的好处。

王猛微博 :第一次,姚明说我很卡通

七年前,休斯敦丰田中心,我懵懵懂懂地摸进了火箭更衣室,好奇地看着这硕大的房间和房间最内角坐着的那个硕大的人。那是我平生第一次采访NBA(微博),第一次和姚明面对面地聊天,第一次的对话是这样开始的,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横竖飞舞的头发,说:“呦,长得还真卡通。”从那时候起,我才开始了解NBA。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认识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并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

张力(微博):缠绷带专访卡恩

2008年春天的最后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去慕尼黑完成卡恩退役前独家采访之前,总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和当时的德甲编辑、人送外号“蒙古大夫”的谭亮微博 描述了一下症状,谭医生准确无误告诉我是带状疱疹。谭医生给了我不少偏方,可是在德国根本用不上。带状疱疹是神经痛,疼得很要命,帮忙采访拍照的兄弟舒坦在采访前一天晚上帮忙拔火罐,第二天吃着止痛药,缠着绷带完成了采访。采访时没觉得疼痛,不过事后疼得一夜没睡着!后来得知带状疱疹这病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这点痛还真算不了什么……

巾帼不让须眉,本报女记者的故事同样刺激惊险……

李响微博:和米的车祸

那是2000年10月亚洲杯期间,发生在黎巴嫩午夜时分的一场车祸。

一天晚上从赛达看球回来,已是晚上10点多了。白天的训练和这一路上的奔波让驾车的米卢疲惫困倦。滨高速路尚未完工,很多路段没有路灯,漆黑一片。突然就到了一个岔路口,右边的道路拐了弯不知通向哪里,左边的道才是大路,而米卢却没有注意,他的车仍靠右行驶,等看到分叉立即向左打方向盘,谁知便忽略了路中央一个凸起的石头路障,车蹭地一下冲到了上面,米卢急忙刹车,但车子还是往前蹿了10米就卡了个结结实实,只有车轮还在不停地打转。

米卢并未惊惶失措,他还想得起把夹克脱下来给我披上。一辆三菱吉普在我们的手势下停在了旁边。想不到,车上下来的竟是5个大汉,我心里开始打鼓:万一是打劫的,我们俩人可全完了。米卢与他们招呼,讲刚才发生的事,大汉们露出笑容,一打听他们全都来自约旦,是到这里来办事的。几个人听说我们是中国足球队,立马说他们在约旦得知我们曾经在那里热身。我们越说越近,米卢指挥着他们抬车子……

直到现在,我们还会回忆那场车祸,老米开玩笑说,“要是那天我不刹车,咱们俩倒在血泊里,第二天报纸的头条是——‘中国队主教练米卢遇难,旁边还有一中国女子’,配上一张大特写,可真轰动了!”我哈哈笑着回应,“反正都‘倒在血泊里’了,人家说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你可是我们高薪请来的神奇教练啊,中国队出线还指望你呢!”

陈艳艳(微博) :不敢摘的面纱

2004年9月,我去伊朗采访男篮亚青赛。国青队提前三天抵达德黑兰适应训练,我赛前两天赶到。此前出国很多次,但第一次遇到不让入关的尴尬——伊朗这个国家信奉伊斯兰教,所有抵达德黑兰的女性,在着装上都有特殊要求,要求着特殊的服饰“查朵尔”,除手脚和面部以外,其他一律要藏在“查朵尔”下。没办法,我就在机场临时买了长衣长裤遮挡,好说歹说才算顺利入关。

在男篮比赛场馆,女性必须坐在二层的一侧,一层全部都是男性,为我的安全考虑,时任男篮领队匡彬让我随时跟着男篮,连中场休息主教练在更衣室讲解战术,都让我一起。有一次,从场馆返回酒店,坐在男篮大巴上,因天气炎热,我打开了蒙面的面纱,在一处红绿灯处等候时,就看见车下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原来,女性都不可以摘掉面纱的,于是,我只能赶紧又围上……

马寅微博:被男人拒,我哭

8年前女排世界杯,倒数第二个比赛日,在战胜强敌意大利队之后,中国女排已基本锁定金牌。但是第一次采访中国女排的我却正为编辑布置的仍毫无着落的夺冠后主帅独家专访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不安。

此时,我看到时任主帅陈忠和(微博)在几个朋友簇拥下到体育馆外抽烟。眼看他抽完手里那支烟,我快步迎上,“陈导,我想麻烦您个事,咱们就快要当世界冠军了,明天和日本队打完比赛,我们做个独家专访,您看行吗?”

“依我看——不行!”陈导还没有说话,他身边的朋友听说我的来历,马上替他表了态。

这五个字我会记一辈子的!因为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我被拒绝得那么彻底,感觉颜面全无,而且这五个字噎得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缓和,如何继续,以及如何逃避。我愣愣地站在那里,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流。

“哎呀,你先别哭……明天看情况吧!”没想到看到我掉泪,陈导马上心软了。后来的事情当然顺理成章,我搞定了专访,并从此与女排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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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youle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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