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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老虎伍兹:年轻不再 或将是最后一次回归

揭秘老虎伍兹:年轻不再 或将是最后一次回归

老虎伍兹

父亲之死,掀起了伟大的高尔夫球员老虎(泰格)伍兹心中的一场战争。对美国海豹突袭队的疯狂痴迷,使他有能力在自己内心进行这场博弈,这就是老虎伍兹渐渐迷失的故事。

(文/莱特.汤普森,摄影/理查德.罗伯茨

十年前,泰格伍兹坐在自己小时候的房间里,面对着他父亲的遗体,等待着人来把他的父亲厄尔抬走。大概是在临晨三点钟,在这间卧室的外面,加利福尼亚的小城塞普莱斯,父亲的葬礼在一步一步的举行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说着道别。在这间卧室里面,泰格与姐姐罗伊斯还沉浸在父亲还没走远的幻想里,静静的坐着。大约在一个小时以前,厄尔最后呼吸了两三下,声音与往常不同。泰格接到电话后,就立即回到塞普莱斯,路过小时候学习高尔夫的海军高尔夫球场,最终来到自己家在的提克伍德街道。他从来没有把老房子卖掉,因为他喜欢这种可以随时感受到的怀旧的感觉。如果厄尔想的话,他随时可以看到在泰格房间里挂着的星球大战绝地武士的海报,或者找到泰格小时候玩的游戏机和乐高积木。厄尔在离自己儿子小时候的房间三步远的地方,过世了。

罗伊斯说,他一直坐在爸爸的床上,帮爸爸按摩着脖子,就像之前父亲逐渐死去的那几个小时一样。

“你在等他醒过来吗” 泰格问道。

“是的”罗伊斯说。

“我也是”。

三天后,2006年5月6日,一家人在一个私人机场相聚,一起把父亲的遗体带回他出生的地方,堪萨斯,曼哈顿。据罗伊斯说,泰格和他的母亲缇达还有他的夫人伊林,面对面坐在一起,伊林像往常一样在做着家庭作业,只要她有空就在学习,在飞机上甚至在出去钓鱼旅行时,朝着她心理学学位努力着。泰格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罗伊斯和弟弟小厄尔也来了,坐在一张桌子边。还有凯文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共有六个人,泰格像以前一样坐在前排左边,他把父亲的骨灰放在对面的座位上 - 罗伊斯还开玩笑说,帮爸爸系好安全带。当飞机起飞时,泰格身处双腿用脚来把他父亲的骨灰固定在座位上。

飞行用了两个小时二十分钟。他的兄弟姐妹们尝试着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凯文把他自己最喜欢的郊游的故事又讲了一遍,当时泰格才10岁左右。在一个长满高高的树的森林里,当时泰格正要去洗手间,但是却跑进了高高的树林里。

“你当时在看什么?”凯文问道。

“伊渥克人(星球大战中的角色),”泰格说。

一家人坐在飞机里,泰格话不多。下飞机他们开车去墓地,穿过一个动物园和一所高中,还有一座纪念联军战士的大炮后,他们来到了父亲厄尔,前越南老兵的墓地。墓地在一个树荫下,很阴凉,小山峰从街道延伸,进入一个沟壑。啄木鸟在凿着树洞,一家人在树周围聚拢,在厄尔的父亲和母亲中间,就是他的墓地了。泰格很坚强,一直在安慰自己的母亲,他们埋下了父亲的骨灰后,就离开了。

他们在厄尔的老家稍作停留,因为现在已经有另一户人家住了,他们在小院子里聊了聊,在这个堪萨斯州的农村,没有邻居过来打扰他们,或者是要签名,所有人之后便回到了机场。在堪萨斯降落七十七分钟后,泰格又走上回到橘子郡的旅程。

想想他那时的境况,30岁,全球最伟大的高尔夫球手,大型赛事的冠军,对自己的前途非常有信心。他的飞行员再次启程,回程的时间多了半个小时,整整3个小时中几乎没有人说话,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想着自己的父亲永远留在了堪萨斯的泥土中。泰格坐在自己的老位置,看向前方,对面的座位上空空的。

大约十年之后,在巴哈马群岛最西端的小岛上,泰格正躲在一个最让他舒服的地方,藏在无数层安保之后,与两三个朋友一起站在一个码头。现在是12月初,是他四十岁生日后的地28天。他一年一度的巡回赛即将在临近的一个场地举行。他的两艘船都在远方行驶着,一艘名叫“隐私”(privacy)de 155英尺的游艇, 已经另一艘细长的潜水船,他取名叫“孤独”(solitude)。 在大船的主甲板上,放着一篮子防晒霜,一堆毛巾,还有一盆白色的兰花。这个码头不能更加隐蔽了,没有一家咖啡店或是小店,甚至有些海上GPS定位系统上都不会出现。

豪华游轮的码头可能是唯一一个可以看见老虎伍兹的地方,他总是以自己创造的方式行走于这个世界。当他买了自己的飞机时,他把尾号从追踪网站上屏蔽了: 尾号是以标准的QS结尾的。而相反很多运动员则是选择一种名人注册的方式,甚至有些还个人定制了彩绘机身。迈克尔乔丹的飞机是北卡罗来纳蓝色的,他的尾号是N236MJ-6是他的号码。在停机坪上,泰格的飞机就像是一般的生意人的飞机一样平凡,没有什么特点透露出他主人的知名度。他来来去去,不惊动任何人。

今天晚上,海边闪亮着的是史蒂芬斯皮尔伯格的游轮“七片海”。码头的工作人员会遇到很多明星,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讲一些明星的八卦。比如约翰尼 德普是一个实在的人,泰格并不是耍大牌,只不过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有一次,他的狗把一个高夫球扔在了港口工作人员的办公室里,泰格当即打电话给工作人员让他们“保住”他的球,直到以为工作人员把球送还给他。他们提到这件事总会翻白眼,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泰格经常使用军事用语,这可以体现出他对那个世界有多么着迷。像“保住”“发射”等等这些词,甚至在他与迈克尔乔丹发短信时,他都会说“收到!”

站在港口西南方的角落,泰格和他的团队正在为之后的工作做计划,然后他边走回住所。他没有随行人员,或者“泰格团队”,没有经纪人或者管理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中年男子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可以预见他的将来只会有宁静的码头,而不是人山人海的球道。不久之前,他曾问过乔丹一个简单但是又很沉重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时候应该退出?

泰格已经两个月没有碰球了。他不能跑,之前他在自己家后院摔倒,因为没有手机,只能在地上躺着等着自己的女儿找到他。之后他叫女儿去找医生,他在过去的三个月里经历了两次后背部手术。在昨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他第一次承认,自己的高尔夫生涯即将结束。

一个记者问他用什么方法健身。

“走路。”他说。

“还有呢?”

他笑了。

“再多走一点。”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在地道的终点,光从哪里来?”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走出黑暗的隧道后,一切都会轻而易举。”

他的朋友们在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听到他的这一些坦言。他大学时的室友诺塔.比盖在万圣节前夕给他发短信。泰格热爱万圣节,他其实在很多方面都像是一个大小孩。当他还住在奥兰多的时候,他喜欢骑在一个奥尔夫球车后面的滑板上,在乡村的小路上溜回家。他喜欢变形金刚还有其他一系列卡通英雄人物,以前他还用金刚狼的名字入住酒店。所以他特别热爱万圣节,但是这次当他的同学闻到他要穿什么服装时,他回复道。

“我会扮演一个高尔夫球手,老虎伍兹。”

坐在巴哈马的一个牛排店里,比盖停顿了一下,他是在这里等高尔夫节目。他个泰格小时候就认识了,泰格9岁,诺塔12岁,他们一起在加州大青年高尔夫球赛。他们当时看见对方,发现自己和对方是仅有的非白人,不有钱的小球手。诺塔走向泰格,对他说:“你再也不会孤独了。”他们从以后就成为了好朋友,在人生的各个阶段相互陪伴。几个星期前,他们俩在他家聊天,泰格突然意识到他应该去接孩子回家了。他们一起开车过去,与其他家长一样停在一边等待着。早到大概有半个小时,他们在一起聊起了斯坦福的日子,“泰格和我总会聊些过去的事,”比盖说:“他很喜欢聊大学时候的故事。”

泰格说他的女儿喜欢足球,并且特别调皮,比盖说他的女儿喜欢体操和美术,然后他们盯着对方突然笑了起来:你能相信吗我们正排队接自己的孩子?泰格正面对着所有年轻并成功的男人都会面对的问题,当他不再年轻,当他不再成功会是什么样,还有他的将来就会备用咋如何面对这些,或是替代这些。如果他能成功恢复,他的这次回归,也将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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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ywchris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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