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平二访美国遭遇神人 他狮子吼神功曾骂哭乔丹

[摘要]《非常合理-张卫平传》讲述中国篮球名宿张卫平的生平故事，呈现跨越半个世纪的中国篮球发展史，由张卫平本人唯一授权、腾讯体育篮球主编黄祎（阿鱼）撰写、腾讯体育独家出品。

张卫平与鲍比-奈特教练亲密合影

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后，全国专业运动队进入下一个奥运周期，各个项目都紧锣密鼓展开人事调整。在时任男篮国家队主教练钱澄海指导的大力举荐下，张卫平从年轻教练中脱颖而出，收到从北京队征调到国家队的一纸调令。由于某些原因，直到大半年后，张卫平才得以离开北京队，正式奔赴男篮国家队报到。

当时在教练岗位上有三个职级，分别是主教练、教练和助理教练。具体到当时的中国男篮国家队，钱澄海指导担任主教练，吕长新、张卫平担任教练，此外没有助理教练。三位教练彼此之间各有分工，由钱指导统一管理。

张卫平在国家队主要负责全年训练的运动量和强度安排，从一月到十二月画一个大表，结合既定的比赛计划调整队员的训练量和训练强度。比如在运动状态的恢复期，运动量要大，但强度要小；越接近比赛，运动量要减少，但运动强度要加大。

此外，他还主抓队员的身体训练，从举重房到田径场的种种训练项目都由他来负责。每次训练和比赛之前的准备活动也由张卫平带着做，包括各种热身动作和专项脚步的训练。具体到分组训练基本技术，队员会分成内线和外线两组，张卫平带着内线球员在一个半场训练，钱指导和吕指导带着外线球员在另一个半场训练。全队合练以及比赛指挥，主要由钱指导负责，吕指导也会在一旁出谋划策。

直到1987年吕长新调任中国女篮主教练，这套教练班子在较长一段时间内都保持稳定，彼此配合默契、合作无间，为中国男篮提供了坚实的训练和比赛保障。

彼时，中美两国刚刚正式建立外交关系不久，双方都希望能通过体育增进中美文化交流。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中国男篮成了继“乒乓外交”之后重要的外交阵地，国家队得以有机会赴美拉练，接受NBA教练员的训练指导和比赛指挥。钱澄海、吕长新两位教练也随队前往，但并未执教球队，主要工作是观摩学习NBA教练员的训练，近距离接受世界一流篮球文化的熏陶。

中国男篮出访美国后不久，张卫平也应邀来到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现场观摩学习名帅鲍比-奈特的训练执教。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来到美国，第一次是在1978年，他曾以中国男篮球员身份随队赴美比赛。（详见《张伯伦来了！中国男篮史上第一次出征美国，发生了啥？》、《活久见！你可知中国男篮首战美国 曾打出篮球史上惊天平局？》）

美国《体育画报》封面上的鲍比-奈特

【张卫平自述】

1985年夏天，鲍比-奈特教练带着印第安纳大学篮球队来中国访问。

我印象特别清楚，当时跟篮球队一起来中国的，还有他们大学的副校长、运动系主任等等，但不管参加什么宴会，第一个介绍的都是奈特教练。不管到哪儿，他也永远走在最前面，派头十足，校长、运动系主任这些人都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到了打比赛，他就在板凳席上远远地坐着，自己不亲自执教，让助理教练带着打，就这么大谱儿。

那次我们接待的不错，奈特教练很高兴，邀请我们几个中国教练去美国看他的训练。当时世界各地都有教练去他那儿观摩学习，全年不断。就这么着，我们一行五人去了美国。当时像我和宋晓波属于国家队重点培养的年轻教练，此外还有三名为国家队做过贡献的地方队教练，比如李乃文，当时是辽宁青年队教练，后来成了王仕鹏、周鹏他们的启蒙教练，另外还有一个安徽队的女教练。

张卫平等五位中国教练与印大首席助教史密斯合影

我们到了印第安纳大学才知道，这鲍比-奈特是何许人也。当时全校都唱一个“扔椅子歌”，原来是有场比赛，奈特对裁判的判罚不满，当场抄起铁椅子，“唰”就扔过去。没打着，但是把全场人都吓一跳，后来全美轰动，有人就编了个“扔椅子歌”，一有比赛就唱这歌。

第一天训练，感觉真是震撼。按时间表安排是9点钟开始训练，我们8点半就去了，到场地一看，所有运动员全都练得汗流浃背。我印象中场地里好像是六个篮还是八个篮，每个篮下都有一两名球员在训练。每个队员都有专人在旁边服务，要么是助理教练，要么是球童，加在一块，跟球员基本是1:1甚至1.5:1的比例。内线球员就练背身篮下，后卫就练突破急停跳投之类，都是规规矩矩的基本技术。

我们到处找哪个是奈特，没找着。突然之间，没有任何征兆，所有人往球馆一个角上的入口跑，场面就像是草原上被狮子发现的猎物一样，真是撒腿就跑。我们还寻思这怎么回事儿，再回头一看，对角另外一个入口那儿，原来是奈特慢慢踱步进来，眼睛里透着寒光，敢情他就是这狮子，球员都是猎物。狮子晃晃悠悠一出来，这猎物们赶紧玩命儿跑，一转眼全冲进休息室去了。奈特也进了休息室，应该是在里面训话。过了一会儿，球员们又跟猎物一样，“呜”地一声从休息室里跑出来，回到场上各自的篮下继续训练。

后来我们才知道，鲍比-奈特的教练组一共有21个人，一个主教练，五个助理教练，三个高级球童，还有十二个普通球童，光这个排场就让人印象深刻。

奈特从休息室出来，“咵嗒”一屁股坐地上了，后背靠着篮架子，连眼皮都不抬，全场人继续训练。突然之间，奈特就爆发了，一通咆哮。我们就问翻译他说什么，翻译说这些我可不能翻，都是骂人的话。你以为他没看，其实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切尽收眼底。看见有什么不对，他突然就火山爆发，指着就骂。练了大半堂课，他才站起来，开始正规指挥，也还是一阵一阵地爆发。

当时他们有个规矩，谁要是在训练中犯了错，全队都得一起受罚跑台阶。当时有队员跑吐了，抱着垃圾桶狂吐不止。奈特上去就是一通骂，让那个队员滚出去，说你要吐就出去吐，在这儿吐是影响别人训练。我们都吓一跳，心说这教练也忒厉害了。

都练完了，有人把我们带过去介绍，说这是从中国来的教练。奈特教练特别高兴，坐在地上伸出手来，跟我们一一握手，问招待怎么样，有什么要求。我们提出想看一场NBA比赛，他马上叫过来一个工作人员，让给NBA的谁谁谁打电话，要多少张票，真给我们弄了一批球票。

这是我们第一天见面，以后天天如此。后来熟了，有一天队里练完解散了他还没走，也过来看我们几个在场地里投投篮。宋晓波是当时世界最佳女篮球员，投篮也准，但她的投篮动作不太标准。奈特看了一会儿就说，你们不是教练吗，怎么投篮动作是这样？我说这可是世界最佳球员，场均20多分，主力得分手，厉害着呢。他说不管你当球员得多少分，你做了教练，就不能这么教球员，你要这么教就是误人子弟。错误的动作，你行，人家不一定行。

我说您给示范一下应该怎么投？他说好，过来就教要领，篮下应该怎么投，各个位置应该怎么投，肘的位置，手的位置，球放在哪儿，左手应该怎么扶球等等。宋晓波就按他教的动作练，抬手一投，进了，往后退一步，再投，不进。宋晓波也是运动员性格，当时就起哄，您教这动作不灵啊，投不进了。你猜鲍比-奈特怎么回答？他说，你当运动员多少年了？宋晓波说十几年了。他说，是啊，你错误的动作投了十几年，熟能生巧，当然准。你练我这个动作不到五分钟，当然投不进。你要按我这个练十几年，该多准？

【张卫平自述完】

1984年奥运会美国男篮合影，后排左一为奈特教练，前排正中间9号球员为迈克尔-乔丹

张卫平当时有所不知，鲍比-奈特出自西点军校，向来崇尚军事化的铁血管理，因为脾气太刚烈，被世人专门送上一个绰号叫“将军”。为了防止奈特教练在比赛中扔椅子，印第安纳大学后来不得不想了个办法，用铁链把场边的座椅绑在一起。

除了“扔椅子”，奈特还有一项“成就”让其他人难以比肩——他是唯一一位曾骂哭乔丹的教练。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奈特带领美国男篮夺取金牌，当时21岁的乔丹正是队中的头号得分手。一次比赛后，由于不满比分差距太小，奈特对队员们大发雷霆，其中大部分怒火都发泄在乔丹身上，说这是他有生以来打得最臭的一场球，还要求乔丹当众向所有人道歉，结果乔丹被骂得痛哭流涕，但也只能乖乖服软。

当时巴克利也曾入选这支奥运国家队的集训队（try-out），后来有一次全队拍摄定妆照，巴克利穿着拖鞋就来了。奈特教练一看，二话不说，直接宣布把巴克利除名。包括马龙、斯托克顿等著名球星，当时也不入奈特教练的法眼。奈特的脾气之大、威望之高，由此可见一斑。

按常理来说，一个人的脾气如此傲慢无礼，如果不是在专业上确有过人之处，恐怕早就声名扫地、饭碗不保。奈特正是如此，他曾带领印第安纳大学创造单赛季32战全胜夺冠纪录，退休时取得NCAA历史第一的902胜战绩。因此，尽管他在球场内外一直麻烦不断，但始终屹立美国大学篮坛不倒。

“微笑刺客”以赛亚-托马斯曾是奈特教练的学生，谈到这位恩师，他有这样一句妙语：“他跟你说话，十句里得有九句是骂人，但那一句你必须好好听着，因为那句话关系着你是否能提高。”

除了辉煌战绩，奈特的专业还体现在“慧眼识珠”上。1984年NBA选秀大会前夕，奈特给他的好友、波特兰开拓者队总经理因曼打电话，建议后者无论如何要用手里的第二顺位挑选乔丹，因曼嘟囔着回答：“可是我们更需要一个中锋。”奈特马上就憋不住火，冲着电话大吼道：“那就让乔丹打中锋！”但随后开拓者还是有眼无珠，直接跳过乔丹，用榜眼秀选中玻璃人中锋萨姆-鲍维，成了NBA选秀史上一桩最大的笑话。

除了带出一大批篮球巨星，奈特教练也培养出多名优秀教练员，比如杜克大学的名帅、曾多次执教美国男篮国家队出战奥运的“K教练”，就是他众多弟子中的一员。早在西点军校时期，K教练就是奈特教练麾下的队员，此后还给他当过助教。曾在尼克斯等多支NBA球队担任主教练、现任快船队助理教练的迈克-伍德森，也是奈特教练的昔日弟子。张卫平去印第安纳大学观摩学习的时候，当时队中有个球员名叫史蒂夫-艾福德，之后也被奈特教练带进了84年美国男篮国家队，后来成了UCLA大学篮球队的主教练，就是2017年NBA榜眼秀“球哥”（郎佐-波尔）的教练。

奈特教练为张卫平签名留念

印第安纳大学首席助教科恩-史密斯临别赠言：“卫平，你不但是一位优秀的教练，更是一个非常棒的人，祝你永远都能心想事成。”

张卫平访问印第安纳大学时所做的笔记

【张卫平自述】

奈特在训练中要求极严，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不管练什么，只要没按他说的做，第一次犯错误，全队罚折返跑，在场上来回冲刺。第二次犯相同的错误，全队跑台阶，至少10趟来回。我专门做过统计，最多的一堂课，全队冲刺48次。令行禁止，不能有一点儿不按他说的做。

这个惩罚不是最严厉的，最严厉的惩罚是不让你训练，让你走人。或者这堂课练得不好，他不高兴，他就说今天不练了，明儿早上六点来，其实我们瞧着都觉得挺好的。他一拍屁股走了，其他人可不敢走，教练组还有20人呢，带着队员继续练。

比方说练moving offense（移动进攻），要求所有人都是互相掩护。其中有几个大原则，比如一边传球，另一边就做反掩护，两秒钟没有人给你做掩护，你就得赶紧离开这儿，给别人作掩护。移动进攻没有固定的路线，根据防守实时调整。他要求一律用中投来终结，除非你前头没人防守可以直接上篮，否则一律中投，不许远投。

结果那天有人犯错误了，谁呢？就是艾福德，如今“球哥”在UCLA的教练，当时可是奈特最喜欢的，还把他带进了奥运国家队。艾福德运球过半场了，眼瞅着没人，一个急停，远投三分，进了。投进之后，奈特在场下暴跳如雷，立刻把艾福德臭骂一顿，直接就把人给轰出去了，今天不许再练了。为什么，就因为队员没按他的要求去做。

奈特急眼的时候，手边有什么就扔什么，抄起东西就砍队员。手边有球，就拿球砸，有毛巾，就拿毛巾砸。有一回实在没东西扔，气得直踹广告板，脾气真是不得了。

还有一回，我们在场下都看傻了。他一个箭步冲到一个队员面前，指着鼻子一通骂，突然之间，“咣”地一膀子撞过来，把队员撞了一个大跟头，“咕噔”一下就倒地了。那队员还赶紧爬起来，原地重新站好，接着老老实实听奈特训话，您再接着骂。

什么意思呢？就是他这权威太厉害了。而且球员都是扁扁的服，说什么就是什么，决不能有一丝一毫地不服从。

奈特还有个规矩，只要是队员进了球场的四个白框里头，就决不能站着，得一直跑动，得动着。比方说练完了牵拉，队员们全进了休息室，不敢在场上站着。只要一进场，就必须一直跑着。而且他对攻守转换速度的要求极端严格，包括训练换项的调整也要非常快，比如内线练单打，外线练投篮，他一声令下，要求换到另一个训练项目，所有人都得马不停蹄地赶紧跑过去，全都是全速冲刺，雷厉风行，决不敢有一丝怠慢。

当时队里有16位队员，全场五对五的时候，就分成两组，一组8个人。大家都穿着一样的正反面背心，分成红队、蓝队。场上5个人打，剩下那3个人到时间就自动换人，相同位置的队员，瞧差不多了就自动替换，就跟冰球似的，奈特不管。奈特管什么？看着看着，他突然间就嚷嚷，场上有人就赶紧把背心脱下来反穿，红的翻过来变成蓝的，那边谁谁再换过去，调整极快。

有一回奈特在场下嚷嚷，队员赶紧换背心，刚穿进半拉，就这么掉着，一只胳膊没穿上，场上出现攻守转换，就得赶紧在场上跑，就那么掉着半截衣服一直打。直到下一个换人调整，他才有机会把衣服穿好。如果谁掉了一只鞋，就得光着一只脚跑。

奈特还有一个与众不同，5对5练习的时候，场下还剩3个人，另外还有一堆教练、球童，也全都必须跟着跑。一下快攻，里头5个人快攻，5个人退守，外头还有6个替补，再加上助理教练、球童，所有人都得跟着跑。外头人一边跑还得一边喊，得加油，告诉场上队员应该怎么打，每个人都必须参与进来，确实跟我所见过的所有的训练都大不一样。

奈特还说，他没有专门的身体训练，就是练习的强度和密度必须达到他体能训练的要求。他说没有体能训练，我心说您可倒好，一堂训练课罚队员折返跑48趟、全速冲刺48趟，这本身就快成体能训练了。我问了别的教练，都有专门的人带着练体能，但他确实是没有。

奈特的战术体系有两大特色，一个是移动进攻，另一个就是防守。他和助理教练们也给我们讲课，讲他的防守战术。后来回了国，有一次乃文跟我通话，说奈特教的那招真好使，他回去教青年队，这招一使出来，真是谁也破不了，全国的青年队都不知道怎么破，确实有用。

当时国家队在美国接受NBA教练的训练执教，我们一直在印第安纳大学，观摩学习了半个多月，收获颇丰。

【张卫平自述完】

除了亲眼目睹奈特的脾气有多火爆、直接刷新了“三观”外，在这段“偷师”经历中，张卫平受益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本职工作——篮球技战术的教学。以往他只能通过苦读英文篮球书籍自学先进战术，如今有机会在现场观摩篮球大师的一举一动，光笔记就不知道做了多少本，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有价值的篮球理念。

一个多月过后，张卫平结束了这段在印第安纳大学参观学习的经历，回到北京与拉练归来的中国男篮会合。跟他一样，在亲身体验了世界顶级的篮球文化之后，所有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大家都对即将开打的第13届男篮亚锦赛踌躇满志。当时没人能想到，就在这届吉隆坡亚锦赛上，中国男篮着实挨了一记闷棍，差点儿没缓过神来。

《非常合理：张卫平传》第22章结束

传记目录：

第01章：张卫平家世背景大揭秘！外公师从康有为姨父是名士

第02章：张卫平最大梦想曾是当厨子 50年前就称霸东单球场

第03章：张卫平年轻时脾气有多暴？曾有绰号叫先农坛恶霸

第04章：张卫平曾被要求检查巨人症 身高1米93照样场均30分

第05章：你可知张卫平力量有多强？50岁掰手腕赢遍CBA球员

第06章：张卫平出国访问被送香皂？半个月不吃饭仍砍45分

第07章：张卫平首访菲律宾遇惊魂时刻 一人吓得直冒冷汗

第08章：张卫平出访非洲被堵厕所 走夜路撞西瓜山吓坏团长

第09章：张卫平为何最怕横传球？一生只输韩国一次就怨它

第10章：张卫平为啥被叫魔术师？其NBA模板是谁你猜不到

第11章：谁是张卫平最强搭档？他惊天一传至今无人能及

第12章：张卫平曾是男篮得分王 一纪录姚明也无法打破

第13章：张卫平爆料 中国男篮首次见NBA球星时发生了啥？

第14章：活久见！中国男篮首战美国打出篮球史上惊天平局

第15章：张卫平狂砍38分逆转韩国夺冠 一生一次痛哭因为啥？

第16章：明明已经取得奥运入场券 中国男篮为何连续两次无缘奥运

第17章：张卫平退役真因曝光 你若热爱篮球千万记住两件事

第18章：张卫平做了啥才从恶霸变学霸？他的同学不一般

第19章：中国男篮也有关羽 去医院缝针竟然不打麻药

第20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张卫平当女篮教练竟被气疯

第21章：女篮姑娘们做了什么事 把张卫平气得暴跳如雷？

明日预告：

你可知道，

中国男篮远赴美国集训拉练，

由NBA名帅亲自执教了一个多月，

为何却在随后的亚锦赛上一败涂地？

过去，中国男篮在亚洲是绝对霸主，

靠的是一套什么样的比赛策略？

……

明天上午10点，请看《非常合理：张卫平传》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