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半百矿工痴迷羽毛球 每年磨破四五双鞋

年过半百矿工痴迷羽毛球 每年磨破四五双鞋

年过半百热爱羽毛球

文/苏建民(湖南郴州)

在省会长沙举办的有色行业羽毛球赛上,我这个年过半百的矿工居然杀进了8强,这在我们矿山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余震”过后,了解我的球友都会用赞许的口吻告诉别人:“他太爱羽毛球了,10年来,矿山没有人能像他一样坚持得这般好!”

是啊,10年了。那时,我已年过40。工会组织羽毛球比赛时,我去滥竽充数。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有步法、没有手感、没有扑杀,连基本的发球都是一知半解,只有看着来球气喘吁吁地东奔西跑,一身臭汗下来,身子都散了架。可那晚我睡得最踏实、最香甜。之后的每天傍晚,丢下饭碗,冲上一壶茶,我便背起球包,拎起水杯走向那片羽毛球场地。

一次,我与球友早早约好,哪知来的却只有一位年龄小我十几岁的小伙儿。打打歇歇,七、八局下来,那位年轻的球友已经躺在椅子上,双腿无力撑开,脑袋歪斜着,双手软软地举起:“不行了,不行了。”我虽是矿山球友中年纪最大的,可体力至今是保持最好的。

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如此痴迷羽毛球这个问题。尽管先天不足,后天难补,但我依然坚持打了10年的“野”球。起先,每年在水泥地上要磨破四、五双运动鞋,即使后来得知要穿专业的羽毛球鞋,一年也要损坏一两双。且不说场地都是按照书本上的要求,球友们在业余时间用油漆描出来的,那球架也是朋友利用废铁焊接出来的,虽然有遮雨的顶棚,然而四周太空旷,而且只有筛网,一旦起风,只能闻风休战,望天而叹。这就是矿山球友的难言之隐。

这些丝毫未能磨去我对羽毛球的狂恋。在外出差之际,我也遍访了县、市甚至省会的球馆。市里一家个体球馆开业时,还是我打了开场球。因为打球,我结识了不少球友。记得那年全运会前夕,一位市里的朋友告诉我,省里的羽毛球队将在五连冠的基地训练,我邀上一名球友直奔市里,靠朋友开了“后门”,亲眼目睹了龚智超(微博)、龚睿那、鲍春来(微博 博客)等明星的风采,同时还看到了昔日厮杀、今日坐镇指挥的唐九红等宝刀不老的偶像,让我激动得失眠了好几天。而后,在广州的亚运会上,每场羽毛球赛都有我的身影;在武汉举行的汤尤杯赛场上,可能是摄像师因为我的摇旗呐喊而动了恻隐之心,亲戚朋友都在电视上找到了我的尊容。值得一提的是,决赛的票难买,我天天守候在“黄牛党”的身边,在我天花乱坠的游说之下,他们乖乖地掏票让利,得到票后,我还说下次来武汉再找他们。

阴雨连绵的武汉,也许是我这一生对羽毛球最疯狂的一次,世界顶尖的大牌球星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看到他们快速的上网扑杀,细腻的贴网搓球,后场高高跃起的猛扣,那才叫过瘾啊。况且还有多场的球迷见面会上,我都悉数参与。这难道不值得一位矿工球迷回味一辈子吗?这就是我,一位年逾半百的羽毛球爱好者,一位与洁白无瑕的羽毛球相知相恋的矿工。

近年来,我还开通了付费的“先锋兵羽”频道,订阅了《羽毛球》杂志,我还拿到了 李宁公司首次生产的羽毛球专业试打鞋,要知道全国仅5双哟。还有专业的球包、运动服,那都是杂志社赠与我的纪念品。这些常常使球友们羡慕不已,而我自己也乐不可支。我运动,我健康,我快乐。10年的羽毛球生涯,让我很少生病,更不要说进医院打针了。今年春节放假期间,尽管仍寒意袭人,但我执着地背起球包,穿着新颖的羽毛球赛服,径直奔向那片属于我的激情四溢的场地。一声“开球”,洁白的羽毛球就这样伴我开始了新的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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