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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曼游行内幕大揭秘 裸抗计划入侵伦敦奥运会

2012年07月02日09:22成都商报[微博]胡敏娟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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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多小时的专访中,费曼发言人因娜·舍甫琴科透露给成都商报记者一个惊人的消息———她们将在本月底赶赴伦敦,继续她们的伦敦奥运“裸抗”之行。其中,英国和法国的费曼分支将担任示威的主力军。接下来,她们的计划表中,还有巴西世界杯、巴西奥运会、索契冬奥会等等。目前,她们正在培养巴西分部的负责人。费曼的目标是,只要是未来几年地球上具有影响力的体育赛事,都将出现她们的身影。

似乎,费曼的“裸抗”有逐渐扩大并完全与国际体育大赛对立的趋势。玩笑、戏谑、赞赏、批判……都不能准确概括世人对费曼的看法,她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她们抵制欧洲杯和其他大赛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她们有胸,是不是也有脑?

成都商报记者从今年2月起一直跟踪关注这群费曼女孩,并与《基辅邮报》记者多次联合采访费曼女孩。今日,2012年欧洲杯大幕落下,费曼女孩的裸抗内幕也该一一告诉读者了。

费曼(FEMEN),是2012年欧洲杯最敏感的一个部位。

足球在她们身上“变色”!

为什么要抵制欧洲杯?

欧足联来乌克兰就为赚钱?

成都商报:能谈谈你们抵制欧洲杯的原因吗?

费曼:欧洲杯的足球比赛后面往往是一个可怕的商业链条,欧足联邀请到啤酒厂商赞助欧洲杯,而这些厂商付出了巨额赞助费,当然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回报。于是他们在欧洲杯的赛场和球迷区到处打广告,目标就是让人们喝醉。醉醺醺的男人要释放自己的激情,然后他们就离色情俱乐部不远了。2006年世界杯时,德国就将色情产业合法化。虽然乌克兰政府迫于压力没有这么做,但我们注意到,乌克兰四个比赛城市的球场附近开了不少色情俱乐部。皮条客和妓女们在四处拉客,这让我们心急如焚。

成都商报:你们从一开始就采取这么激烈的方式反对欧洲杯?这次欧洲杯在乌克兰举行,你们最不满意的有哪些问题?

费曼:事实上不是的。我们一直在呼吁欧足联,我们写了很多封信给欧足联,我们希望与欧足联一起来抵制卖淫产业。欧足联有很多社会事务,比如种族歧视,但他们从未回应过我们。因此我们选择了惯有的抗议来吸引全世界媒体的注意,这是一种求助信号。但欧足联从来不搭理我们。他们来乌克兰就是为了赚钱。无论他们去到哪里,他们关心的就是圈钱。

成都商报:但是,你们不认为欧洲杯能为乌克兰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吗?

费曼:事实上,对于我们普通的乌克兰民众来说,带来的负面效益远远大于正面效益。在筹办欧洲杯过程中,乌克兰政府存在着大量的贪污腐败现象,听说金额达到数十亿美元。他们就是打着欧洲杯的名义,将普通民众的血汗钱装进自己的口袋。至于社会效益更无从说起,大批球迷离开后,只会记得乌克兰女人廉价的肉体,这对整个乌克兰社会都是种羞辱。

成都商报:似乎你们对足球运动都很厌烦?

费曼:不,我们并不讨厌这项运动。我们平时非常喜欢体育锻炼,特别是登山和拳击等。其实足球运动传递了一种和平、合作的态度,欧足联有一句口号是“尊重”,我很赞同这句话,不但是在球场里要尊重对手、尊重裁判,更要在球场外尊重女性。

经费来自哪里?

谁在幕后支持?

成都商报:你们组织目前有多少人呢?是全职还是兼职呢?

费曼:费曼现在有四个全职工作人员,分别是因娜、亚历山德拉、汉娜和奥克谢。其他还有一些支持者会来帮我们拍拍照、买点东西之类,大概总人数在300人左右,其中有20个无上装抗议者。不过除了我们四人,其他人都是兼职来帮忙的,有自己稳定的工作。

成都商报:欧洲杯期间,你们经常前往波兰示威,开销肯定不少吧?你们有经济压力吗?

费曼:我们的开销主要就是机票,还有在基辅租房子的费用。2个月前,我们租了这个三间房的小屋子已经花去了不少钱,但总算感觉有个家了。以前我们在咖啡馆集合开会的时候,总被人赶出去。

成都商报:谁在支持你们继续?你们的收入来源是什么?

费曼:主要还是全世界的支持者和国外的女权基金会。我们的收入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个是一些基金会和个人的捐赠,一个是我们费曼商店的收入。我们在网上开了一家店,卖印有费曼LOGO的T恤、水杯、镜子、钥匙扣等小玩意。总体能维持我们正常的开销。

成都商报:你们的网店什么商品卖得最好?能透露一下你们一个月的营业额吗?

费曼:主要是我们自己设计的T恤,我们有男款和女款的,卖得都挺好。大部分订单都来自国外,一个月营业额大概有五千美元。你知道,这对我们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在波兰,一旦我们的成员被捕,就要被扣留五个小时,罚款500美元。

成都商报:如果没有这些收入来源,你们还会继续抗议吗?

费曼:当然,我们建立费曼的前三年都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但信念让我们坚持到了今天,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裸抗被拘捕后会不会遭性骚扰?多久释放?

成都商报:我们经常在画面中看到,费曼女孩在抗议时被警察强行带走,请问被带走之后,费曼女孩的安全有保障吗?多久能被释放?

费曼:要看不同国家的法律。拿欧洲杯来说吧,在乌克兰,他们关押我们的名义是“非法和平示威”,这项罪名会让我们的工作人员被关押5天。上个星期,奥克谢就因为在基辅球迷广场示威被带走,关押5天。

成都商报:在警察局期间会不会遭受恐吓、殴打、辱骂,甚至性骚扰?

费曼:一般不会,但在被带走的过程中,我们会被粗暴对待,受伤是经常的事情。因为我们是无上装示威,所以在被关押期间,我们往往是没有衣服穿的,也没有人管我们。其他的工作人员会送衣服和食物到警察局,她们鼓励、陪伴我们度过难熬的几天。

成都商报:警察会不会对你们特别防范?

费曼:欧足联惧怕我们,所有的球场保安都被教会怎么逮住费曼组织抗议者。上次前往波兰抗议的过程中,我们惊讶地发现,每个警察手中都有我们的照片和护照信息!他们在人群中寻找我们,他们希望在我们示威前就将我们抓住。有个英国女游客就是因为佩戴了和我们一样的花环,在球场门口被抓走,带到警察局后,她反复解释“我不是费曼,我不是费曼。”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被释放。这实在是个笑话,但也提醒我们要学会保护和隐藏自己,我们事先的工作做得很好,所以我们经常能胜利。

成都商报:你们都是弱女子,怎么和警察搏斗?

费曼:我们平时不去示威的时候,就是在办公室里练力量,做俯卧撑、引体向上、拳击等等,让自己的四肢力量更足,争取更多的示威时间。

为什么要靠袒胸露乳来抗议?

卖淫问题有多严重?

成都商报:你们为什么要以袒胸露乳的暴露方式来示威?

费曼:我们不是为了脱而脱,我们在组织成立的头一年,也就是2008年的时候都是穿着印着口号的T恤、举着旗帜发放传单。但我们发现,这不起作用。在一次抗议停供热水的活动中,因娜背心的吊带不慎滑落,露出了她的胸部,那一次,因娜以及费曼的照片占据了所有媒体上的显要位置。所以我们意识到,用女性的身体唤起对女权的尊重,这或许是个好办法。

成都商报:用裸露的身体进行抗议,很多人认为是为吸引男性的目光,我们也确实在很多图片和录像中发现,总是有不少猎奇的眼光围绕在你们身边,你们怎么评价这样的现象?

费曼:我们不是妓女,我们不需要他们说“我爱你”。我们是在示威,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脱是为了唤起大家对女权的重视。因此每次我们示威的时候,都表现得相当激烈和有侵略性,我们要用自己的勇气告诉所有人:乌克兰的女人不是妓女。

成都商报:在没有欧洲杯的时候,基辅等城市的卖淫问题是否也很严重?

费曼:是的,在乌克兰通过性产业挣钱来得非常容易。这里的女人似乎除了卖淫没有别的维持生计的办法,很多女人都是十几岁就嫁了人,没有得到良好的教育、也没有一技之长,一旦被抛弃或者生计出现问题,就只有卖淫一种办法赚钱。皮条客会满大街招募妓女,他们还会去大学、夜总会等场所召集妓女。在乌克兰,150万人间接或者直接从事色情产业,其中20%都是18岁以下的未成年人。乌克兰政府规定18岁以下未成年人进行性行为是非法的,但这很普遍,政府没有任何对策。

成都商报:我注意到,你们的标志就是一对乳房,是代表女性吗?

费曼:对的,这是一位乌克兰著名设计师帮我们设计的。其中两个圆圈和一根横杠的组合在俄文单词里,正好是费曼名字首字母“F”的意思,我们很喜欢这个标志。

终极目标是什么?

为什么要去伦敦裸抗?

成都商报:你们真觉得自己的行动能让球场附近的色情俱乐部关门?

费曼:当然,因为我们在那里抗议,会吸引大批警察前来。皮条客就不敢接近球迷,他们的生意自然会大受影响。没了生意,高昂的铺面租金会让他们自动关门。很多球迷们在“脸谱”上给我写信,他们承诺如果来乌克兰看球,绝不会嫖妓。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我们的工作有了巨大的成效。

成都商报:作为一个NGO(志愿精神,非政府组织),你们最终的目标是什么?

费曼:一个独立的女性政党和一场彻底的女权革命。我们希望在几年后,通过我们的努力,让所有女孩都自称自己为“费曼”,因为这意味着独立、睿智和坚强。现在我们在美国、保加利亚、巴西、法国、英国等地都有分支机构,我们希望能让全世界的女孩都能觉醒,拥有自己的社会地位。

成都商报:费曼组织的核心理念是什么?因为除了女权之外,费曼也参与过保护动物、抗议政府政策的一些活动,这似乎已经超出了女权的范围……

费曼:是的,我们有很多的目标,而且会根据时局的变化而改变。现阶段,我们希望能通过抵制欧洲杯和其他体育大赛,阻止乌克兰的性旅游和色情产业。

成都商报:但是伦敦奥运会、索契冬奥运这些比赛并不在乌克兰进行啊?你们为什么要抵制这些运动会?

费曼:虽然它们不在乌克兰的土地上进行,但是有这样的大赛就意味着有色情行业的需要,很多乌克兰妓女都会前往英国、俄罗斯进行色情交易。所以我们必须提醒赛事组委会,你们必须做点什么了,来阻止这些丑闻的发生!

采访手记

女人花 摇曳在红尘中

费曼(FEMEN),这个词在乌克兰语中就是女性的意思。这个组织基本上由一群22到26岁的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女孩组成,两位男性工作人员只负责摄影和一些体力活。

到底这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在亲身接触了费曼后,记者发现,这些女孩回答问题的反应速度奇快,有些问题似乎已经被问过多次,答案早已烂熟于胸。但,每当问到一些“深层次”的生活问题时,这些女孩开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费曼是一个爱作秀的组织。合影?她们可以满足你的各种要求;摆个POSE?费曼的专业程度甚至超过平面模特。在费曼办公室的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日程表,记载着每天的媒体采访安排。整个六月,除了几天假期,她们都被世界各地来的记者采访预约得满满当当。发言人因娜每天的任务都是向世界各地来的记者宣传她们的女权理念,她的工作强度或许远甚于她以前当基辅市长秘书的那段时间。有趣的是,距离她们办公室一墙之隔,就是欧足联官员下榻的五星级酒店,普拉蒂尼就身在其中。

费曼的存在确实对乌克兰有非凡的意义。不到乌克兰,你很难想象这个国家的色情业竟会如此发达,诸如“芭比俱乐部”、“诱惑之夜”这样赤裸裸的小广告在基辅街头随处可见,甚至出租车发票的背面都会出现衣着暴露的女性照片和能联系到她们的电话。2006年,乌克兰政府修改法律,卖淫不再是犯罪。被抓到一次,处罚仅有8到20欧元。据BBC统计,乌克兰是东欧国家中艾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国家,每百人中就至少有一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

费曼的存在或多或少打破了这样的局面。她们用极端和出位的“裸抗”方式,让乌克兰女性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包括BBC、美联社、法新社等世界著名媒体。费曼让乌克兰性产业的黑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们竭力在追求的是一种“公平”,女性和男性同样享受受教育的权利和工作的权利,这说起来容易,但在乌克兰竟是种奢望。在乌克兰,爱情的萌发很容易,四处可以见到紧紧拥吻的情侣。但费曼告诉我们,年轻女性过早结婚、成为全职主妇和孩子他妈后,一旦面临家庭的重负或丈夫的抛弃,就只能出卖自己的肉体供养孩子。

在欧洲杯期间、在乌克兰最希望得到国际赞誉的时候,费曼的揭露让这个国家尴尬不已。如果痛,请奋斗。但愿她们的存在能给全球美女最多的国度带来一些改变,那样她们的美才会成为传奇。

费曼“裸抗”困境

大多数人不关心她们抗议什么,只关心她们的胸部

虽然费曼的国际知名度越来越高,可她们在乌克兰却并没有获得太多支持和赞誉。“我觉得她们脑袋有问题,她们简直是跳梁小丑!”一位乌克兰女球迷说,“她们这样能有什么作用呢?只能被很多人嘲笑,真丢脸。”除了她,很多人都对费曼“裸抗”不感冒。“没准男士们会喜欢吧!”这位球迷让记者去问问男士们的意见。

在成都商报记者街头采访的十多名基辅市民中,几乎所有人都表示知道这个女权组织,但谈到费曼的宣传理念和成立背景,这些市民都表示不太清楚,甚至还有两个年轻男子认为她们是美国来的。一位年轻男人甚至告诉记者,他认为费曼是受到某些政治势力指使,故意和政府唱对台戏的一群女人。

费曼抗议卖淫问题的出发点无可厚非,只是她们“裸抗”的形式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很多人认为她们通过近乎色情的方式来抗议卖淫本身就很匪夷所思,而德国著名的女权主义者爱丽丝·施瓦泽也有着同样的担心,她提醒“费曼”组织不要走向另一个极端,“希望不要随着时间的推移,费曼最后会逐渐脱离女权,变成一场毫无意义的裸体秀。”虽然因娜曾在采访中表示,费曼不是为了脱而脱,但乌克兰人真的对这种脱衣抗议有点麻木和厌烦了。大多数乌克兰语和俄语报刊都很少报道费曼,即使报道,也是将她们视为“捣乱者”。值得一提的是,乌克兰最大的英文报刊《基辅邮报》是费曼的坚定支持者,他们报道了费曼的每一次行动并频繁采访费曼组织成员,并宣传她们是乌克兰反卖淫运动的先锋。

来到乌克兰采访的进球网西班牙分站主编马丁·德鲁普告诉成都商报记者,“我们采访她们,只是想从另一个角度报道欧洲杯。她们美丽、大胆,而且很愿意秀自己。但是她们宣传的东西,不是我们关注的焦点。”这些说法也让费曼很无奈,发言人因娜表示,“我们知道,很多网站只是刊登我们的裸照,甚至把我们手举着的标语都去掉,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有更多媒体来关心我们真正的宣传理念。”

费曼发言人因娜,曾是基辅市长秘书

22岁的因娜是标准的乌克兰美女,身材修长、轮廓分明,一口流利的英语和优雅的谈吐让人一看就知道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她曾在基辅大学主修新闻学,大学毕业后,她幸运地成为了乌克兰首都基辅市市长的秘书,专门为市长撰写文案。

因娜对成都商报记者表示,她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女,听话、成绩也好,就算交男朋友也要带到家里让父母过目。市长秘书的金饭碗更是让无数同龄人艳羡不已,但是因娜却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困扰不已,“难道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文采就要浪费在人家指挥我写的官样文书中?”一次偶然的机会,因娜在街上遇到了正在“裸抗”的费曼成员,这些同龄女孩的大胆和勇敢让她吃惊不已。因娜小心翼翼地将费曼宣传单收进笔记本中,回家仔细阅读。“我的生活乏味、一成不变。但比起其他乌克兰姐妹我又算幸运,她们没有在适当的年龄接受教育,而是被迫嫁人生子、然后被抛弃,继而贩卖自己的身体……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因娜回忆自己当时的感触。

于是因娜背着父母,悄悄加入了费曼组织。起初,她是穿着衣服的宣传人员。四个月之后,她“战胜”了自己,脱去了上衣。当她的照片被刊登在当地报纸上时,因娜的父母简直不敢相信,“我的母亲泪流不止,我的父亲大发雷霆。他们要我立即退出这个疯狂的组织,否则再也不要见到我。”基辅市政府立即开除了因娜,“这个落差真的很大,我从不后悔,我愿意为费曼放弃一切。”

关于敏感的私人问题,因娜表示自己现阶段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时间谈恋爱,因为费曼的工作实在太多了。”尽管是女权主义者,但因娜表示自己并不排斥男性,“我有不少追求者,他们也很赞赏和同意我的行为。但现在我不想谈恋爱。或许以后,我会结婚生孩子,但我觉得现在我得为乌克兰女人做些事情。”

费曼挣脱史

2008年 费曼成立。

2008年7月 为了引起政府对取缔性行业的重视,她们不惜将自己扮成妓女。

2010年12月 费曼成员来到乌克兰政府总部外“撒尿”示威,不满现政府成员中缺少女性官员。

2011年2月 为了抗议基辅市政府欧洲杯期间居民不能穿睡衣在阳台出现的相关规定,在零下5度的基辅脱衣抗议,此次抗议让费曼一举成名。

2011年2月 姑娘们来到意大利使馆门前游行示威,要求贝卢斯科尼下台。费曼组织者称,女性成了贝氏的玩物。

2011年6月 她们在身上写着“2012欧洲杯拒绝卖淫”,搅乱了欧洲杯倒计时一周年活动。

2011年7月 她们身涂彩绘,手捧足球,在喷泉中洗浴抗议乌克兰可能因为外地球迷大量涌入而暂停居民夏季热水供应。

2011年12月 几位费曼成员来到基辅动物园门口裸体手举血淋淋的猪头,抗议对动物,尤其是流浪狗的屠杀。

2012年2月 费曼在基辅出入境管理处举行裸体抗议活动,谴责新西兰某电视台在乌克兰举办的“赢妻活动”侮辱女性。

2012年5月23日 欧洲杯的冠军奖杯德劳内杯在乌克兰南部公开展览时,一名上身赤裸的费曼成员试图抢走德劳内杯。

2012年5月31日 费曼成员破坏了乌克兰一片花卉组成的欧洲杯吉祥物,她们裸体站在吉祥物上肆意践踏。

2012年6月8日 距离欧洲杯开幕式还有67分钟的时候,波兰国家体育场外面出现骚动,“费曼”成员上身全裸,抗议欧洲杯期间的卖淫活动。

2012年6月20日 在基辅的球迷广场,几名费曼成员突然出现在瑞典球迷聚集区。

2012年6月21日 一名费曼组织成员冲进了乌克兰政府推出的欧洲杯官方预言猪Funtik的猪圈,并将上衣脱掉。

2012年7月1日 费曼成员在决赛前,再次于基辅奥林匹克体育场外举行示威抗议活动。

费曼下一步主攻目标: 巴西世界杯、奥运会

巴西女孩萨拉现在正在基辅快乐忙碌地学习着,她要向费曼总部的姐妹们学习怎么制作组织标志性的花环、以及怎么画费曼LOGO、怎么发展和指导新成员。她是费曼新成立的巴西分部的负责人,尽管才加入费曼不到一年,但她未来的任务可不轻:2014年世界杯和2016年奥运会都将在巴西举行。巴西分部就成了费曼重点发展的对象。

萨拉表示巴西分部已经有20个女孩了,但是愿意“裸抗”的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加入了费曼,她辞去了自己记者的工作。身上新添的玫瑰文身和独特的发型让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文字匠人,倒很符合人们心中离经叛道的示威者的样子。费曼总部的发言人因娜却不赞同萨拉对自己外表的改变,“你这样太高调,容易被警察发现。”这次欧洲杯期间,萨拉特意来到基辅,并和乌克兰总部的姑娘们一起上街游行。“这很刺激,我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

“我要将巴西分部发展到200人的规模。”萨拉自信地表示,“未来4年我都会很忙,因为两届大赛都将在巴西举行。我要尽量扩充分部的规模,让所有巴西女孩都知道我们的存在。最重要的是,我决不允许皮条客和妓女们趁着大赛的时候,在我的家乡做着肮脏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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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07-02 09: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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