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波帅曾想做探员 邓肯启蒙人是化学老师

默契成因是个谜

现在,邓肯和波波维奇一起已经16年了。ESPN专栏作家伊丽莎白·玛瑞尔浪漫的把它形容为“体育界最伟大的爱情故事”。“他们相知相守,相互依靠,一起赢得总冠军,然后一起从容地隐居在NBA(微博)第三小的城邦(马刺电视收视率排名NBA倒数第三)。”

这决不仅是玛瑞尔一个人别出心裁的想法,事实上很多人或多或少有这种感觉,特别是在他们看到邓肯和波普每个比赛日的习惯之后:中场休息时,波普会在替补席上找个位置坐下来,无视身边鼓噪、喧嚣的人群。此时,邓肯会走过来,坐在他的旁边。两个人都盯着地板,通常来说,不会相互交流。

这个习惯,邓肯和波普保持了很多年,每个人对此都有自己的解释。“或许,他们总有相同的事情要思考。”鹈鹕队(原黄蜂)主帅蒙蒂·威廉姆斯说,“具体是什么,我可不知道。”威廉姆斯在邓肯初入联盟时,和他做过一个赛季的队友,是邓肯和波波维奇的老相识了。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波普很老,蒂姆也是。所以他们都需要休息。”前马刺后卫布伦特·巴里开过这个玩笑后,很认真地解释说,“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像父子,又像朋友。这种感觉你应该能够体会,如果是和自己最熟悉的人在一起,即便是不说话,也不会感到尴尬。”

邓肯和波普真的太熟悉了。16年里,一起夺得了4次总冠军。现在,他们正朝着第五个冠军前进。波波维奇在今年春天说过,如果邓肯退役,他也会跟着退役。

在NBA的历史上,从没有一对球员和教练能够如此相守。即便是“禅师”杰克逊和乔丹也不行。“这说明他们其实拥有同样的性格。”杰克逊解释邓肯和波普的情义时说。

人们一直尝试定义邓肯与波普的关系,从友谊到父子之情,甚至有人说这是婚姻。之所以会有这些听上去有些滑稽的定义,或许与两人同样低调的个性有很大关系。在媒体圈中,波普难采访是出了名的,即便是对当地媒体也是如此。本赛季总决赛开始前,一位本地记者想让波普谈谈当年看到邓肯时的第一印象。“他很高。”说完,波普就转身离开了。于是,试图解开邓肯和波普如何建立起如此默契的化学反应的尝试,再次宣告失败。人们只能如此理解:波普想把这个秘密一直保持下去,仅限于他和邓肯两人知情。

邓肯其实不百搭

人们都说,邓肯是一个可以被任何教练教导的球员。他超然的天赋自不必说,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邓肯成熟的心智。

的确,这话有一定道理。最经典的例证:邓肯的篮球启蒙教练是一位化学老师。然而,这个例证中还隐含了另外一件事情:真正能够影响邓肯的,并不是一个教练。实际上,邓肯并非是没有各色的球员。这一点,通过他大学时代的教练戴夫·奥多姆的回忆便可见一斑。

高中毕业后,有4所大学都对邓肯很感兴趣。“可说实在的,面试(邓肯)的过程可一点儿也不美妙。”奥多姆说。这位维克森林大学的主帅说,邓肯挑选学校的标准怪得很另类——气候。“他不喜欢阴冷的气候,只想去一个气候温暖的地方。”奥多姆说,“或许,我们就是沾了这个条件的光。”

真正可以对邓肯产生影响的,是他的家人。邓肯生长在一个五口之家。父亲威廉、母亲艾奥尼和两个姐姐。家里的房子是父亲亲手建造的,而给予邓肯最多鼓励的则是母亲。至今,母亲“好些再好一些,永不停步”的鼓舞仍在督促着邓肯前进。但令人遗憾的是,在邓肯不到14岁时,艾奥尼就去世了。后来,当邓肯进入大学后,执意读完4年书再进NBA,这也是因为他当年向母亲保证过这件事情。

邓肯在维克森林的最后一个主场比赛之后,学校决定将邓肯的球衣退役。奥多姆请看台上的威廉说两句,后者动容地感谢学校对邓肯的关照,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艾奥尼对邓肯的建议:好些再好一些,永不停步。“邓肯从后面抱住父亲,”奥多姆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到了即将进入NBA时,邓肯选择未来的标准也从没有改变。不像其他即将选秀的年轻人会设想如何消费签约后的巨款,以及去一座大城市定居,邓肯只希望能够去一座气候温暖的城市。这也是为什么,凯尔特人当时虽然有36%的概率可以得到邓肯,可后者对此却一点也不感兴趣。那地方太冷了。当然,除此之外,如果再能遇到家人般的温暖,那就更好了。

幸好,圣城气候很暖,而波普看上去也像一位亲人。

在当时,邓肯的名气和实力已经决定了,马刺会用手中的状元签得到他。可即便如此,波普仍决定去进行一次家访。他想亲眼看看自己这位未来的核心球员。

在圣克罗伊岛,波普和邓肯一起游泳,促膝长谈。波普装作很喜欢玩彩弹枪游戏(邓肯最喜欢的娱乐项目之一),而邓肯也装着很喜欢看那些无聊的电影(波普的嗜好)。之所以能够如此,是因为通过几天的截触,“他们发现彼此之间有很多相像的地方。”隆·贝比,邓肯的前经纪人说,“他们同样直接了当,同样专注于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不愿被NBA的生意所干扰。而更重要的,他们都对取胜有火一般的热情。”

共识,是邓肯和波普产生化学反应的起点,也是他们发展彼此之间关系,最坚实的地基。

波普咆哮传爱意

人们都说,波普是可以教导任何球员的主帅。他的球队从来都是无私的,安静的,始终如一的。尽管这看上去确实有些无趣,可它也正好是波普掌控能力的象征。

下赛季,有1/6的NBA主教练都曾经与波普有过合作。他们都坚称,媒体上那个暴躁无礼的形象,并不是真实的波普。他可能在中午将一名球员骂得体无完肤,然而在晚上6点却给对方打个电话,将他邀请到一家新开的餐馆共进晚餐。每次球队出去聚餐,波普总会坚持由他来买单,无论一起吃饭的人群中有几位千万先生。

还有件事情很多人都可能不知道。当球队去华盛顿打球时,波普总会去五角大楼参观一次。“如果他知道我和你讲这些,恐怕他会杀了我。”前骑士主帅迈克·布朗,同时也是波普的前助理教练说,“他做过无数类似的事情。”

说起来,这还要追溯到波普的青年时代。当时,他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一名部长,确切地说,是情报部门的长官。为此,他上了空军学院,主修苏联研究专业。甚至,他还搜集并学习了特工的训练课程。他计划成为一名中央情报局探员。

但这样的训练并未磨灭波普感性的性格特征以及他对友谊的价值判断。他喜欢那些爱好并善于竞争的家伙。如果这些家伙有时失去了争强好胜之心,那波普一定会暴跳如雷。布朗说,他记得有一次,波普当着全队,当着电视镜头痛骂邓肯的情形。“他叫了暂停,搬了把椅子坐在邓肯面前,逼视对方。那是我第一年在那里,我坐在椅子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布朗说,“你很难现象会有主帅那么痛骂自己的头号球星,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然而对此,邓肯却毫无怨言。这在球队中形成了一种气氛。无论你是第二号人物还是第七号人物,你都必须接受这样的执教方式,因为球队的头号人物都没有对此说什么。”

邓肯能接受波普的执教方式,是因为他知道波普的咆哮会给自己,给球队带来正确结果。邓肯信任波普,他更了解波普。邓肯曾经对队友鲍文说,“波普不会偏袒任何人。”而实际上,他对你咆哮却正是他爱护你的方式。

对此,并不是所有人马上都能接受。曾因此与波普闹翻的人就是蒙蒂·威廉姆斯。1997年时,威廉姆斯还很年轻且叛逆。他总搞不清为什么波普总对自己大喊大叫。于是,威廉姆斯选择离开。之后,他加盟过三支球队,并弄伤了膝盖。最后,医生告诉他:你的职业生涯完蛋了。听到这个消息,威廉姆斯只给两个人拨打了电话:他的妻子和波普。“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想起打电话给他。”威廉姆斯说。

波普建议威廉姆斯来马刺看看。在三个月的场边助理工作之后,波普留下了威廉姆斯。2005年,当马刺赢得第三次总冠军时,威廉姆斯也在。他还是马刺的见习助理。当球队庆祝胜利时,威廉姆斯愣愣地站在场边观看。此时,有个人从后面过来,给了他一个狠狠的熊抱。“你也得到一个(总冠军)了。”波普说。这个赛季结束之后,波普问威廉姆斯有什么打算。“‘你可以进入管理层,或者成为一名教练。’波普这么和我说。”威廉姆斯说,“而我说,‘波普,我想和你一样。’”波普听后没说话,点头离开了。

“波普对别人展示自己关心的方式是与众不同的。”现在的老鹰总经理,曾经的马刺球员丹尼·费里说,“但他很关心他身边的世界,他很关爱那些对他十分信任的人。”

无论威廉姆斯也好,邓肯也罢,都是这样的人。信任波普,然后得到反馈。而这,似乎也是邓肯与波普之间的情义,最有效的生长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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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ronald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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