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纾：悲喜对损失规避影响 大喜大悲人不愿赌

中国科学院心里是学位委员会主席李纾现场演讲

我今天的题目是跟情绪有关系的，刚才陈海平老师在报告中已经说过了，问题彩民当中因为他情绪不稳定，这是一个影响因素，我刚好做了一些跟情绪有关系的研究。是这样的，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我如果给你一个机会50%输掉你的钱，50%会赢得钱，问一下你愿不愿意赌博，大部分人是不愿意的。就是说等量的损失和等量的概率产生的心理效率是不一样的，损失的心理效率会更大，一般是二倍于GAIN，很公平的赌博我要赢100块，输50块我才愿意，所以按损失的量还除获得的量这个系数是2大家才愿意去赌博，那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损失规避呢。1979年的时候发表了这个观点获得了诺贝尔基金奖，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图表就可以理解了。

另外还有一种解释是从情绪的角度来解释的，为什么他不愿意。一种比较主流的说法是你赢了会有一些正面的情绪，输了会有负面的情绪，往往痛苦的情绪是比较大的，大于正面的，这样一对比往往是痛苦得大所以说人不愿意参加赌博，这是比较主流的一种说法。这个逻辑有两个前提，一个是正性的情感对人是好的，一个是负性的情感对人是不好的。那这么看下来负的总是大于正的，所以总是不高兴，这是一个前提。

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说正性的情感对人总是好的吗？还有一个负的总是会大于正的吗？我们提出这么一个质疑。有没有根据？有。像我们老祖宗《皇帝内经》节说了喜伤心，高兴也能伤到心不是好的事，皇帝内经里也说了高兴过后必是悲伤，然后彩票中奖的人会出现焦虑、失眠的事情，然后结婚、生子啊是一个高应急的事件也不见得是好事，像范进中举也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正情绪不一定是好事。然后有证据也说负性情绪不一定总是大于正的，2007年的一个研究是这样的，我如果丢了一块钱没觉得不高兴，如果我在路上捡到一块钱很高兴，那为什么是负的大于正的呢，好象是正的大于负的。所以我们说这个逻辑是值得怀疑的，我们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推测这可能有一个相加的逻辑，痛苦和快乐叠加起来，是由这个强度来做决策的而不是相减做这个决策的。这个在研究上也是有一定证据的，我们研究假设正、负情感相加的逻辑比相减的逻辑能有效的规避这个倾向。我们研究框架是做了四个研究，第一个研究是问卷的，第二个是一个假设的，第三个是比较真实的，真的获益的，第四个是现代研究来看看是相加好还是相减好。研究一是一个问卷研究，我们用的是大学生被试，主要是一个情感量表，当我快乐时我会感觉自己充满激情，但是紧张的时会觉得浑身发抖，这是情感强度。另外一个是规避系数，50%的概率会输掉100块，50%会输掉X块，这个X块你愿意是多少愿意玩，你自己填，我们就来算这个规避系数。做完之后就做了一个回归分析，左边的图是用相减的逻辑，看他所规避系数的关系，其实发现规避系数越大表示他越不愿意参赌，这个强度是可以预测。第一个研究有两个局限，第一个局限是情感强度不是专门针对金钱损益的情感反应。第二个情感没有正、负的反应，我们做了一个改进。第二个研究我们也是用学习被试，同样我们预测到了规避系数还有参赌意愿，给你一个硬币，如果应避免朝上你就获得100元，如果是被面朝上就输掉50元，请表示你想玩儿这个游戏的程度，再测一下他从非常不快乐到非常快乐打一下分。这个结构也是一样的，相减的逻辑实际上是不能测这个系数的，也不能测试参加的这个医院，反而相加的逻辑是可以的，情感越强规避系数就越大，参赌的意愿是下降的，这是第二个实验。第三个实验我们想用真的情景，用真的钱来做，也是用学习被试。前面让他参加一个无关的实验，就缩编做一下给他10块钱，这个前就相当于他的赌资，然后分析他的意愿这些，我们就把硬币拿出来如果是正面就给他钱，反面就把他的钱拿过来。这都是一样的，相减不能显著预测损失和规避系数，相加是可以的。最后我们想做一个现场的实验，为什么想到现场实验呢，因为我自己也是做这个做了十几年了，分减学这个理论最早是从赌博做起来的，所以我们就想找一个比较真实的，在澳门赌场做的，因为这个场地很大，我们就用澳门的案例来做。当初和澳门理工大学合作，我们请了当地居民都具有真实的赌博经历，第一个我们测试了情感强度，然后还测了规避程度，另外还问了一些题，这个题当做你赌博的行为，在过去一年中你参加了三种博彩多少次，一次参与中你愿意输掉多少钱占你月收入的多少，月这个指标来测试。也测情感评定，也是用抛硬币的形式。最终结果我们也可以看到，相减逻辑不能显著预测赌博频次，而相减是可以预测的。

所以我们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就说了我们提出了一种新的视角，就是用政府情绪相加的方法。现实的意义我们想是这样，可能会找一些心如止水的人，情绪不是大起大落的人这些人是比较靠谱的。比如说像华尔街搞风险投资的人，他们在找一些贵族，像陈水扁那样的人是不能找的，他没见过钱。就是情绪不要大起大落的人，找一些特警，应急管理，风险投资，高空作业风险很高的人，看到这个图上然后我们又发现了这个墨镜的功能，我们觉得这个墨镜功能实际上有另外的功能。最后也感谢我的合作者，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