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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谈判!马克思读不懂的NBA

2010年11月04日07:30腾讯体育我要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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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谈判!马克思读不懂的NBA

《资本论》也解释不清NBA的劳资纠纷这笔乱账

143年前,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一卷出版。引用教科书的说法,“它迎来了无产阶级的新的斗争历程。通过大量事实,详细而深刻地分析了资本主义的发展历史,揭穿了资本主义迅速发展的‘秘密’,暴露了资本主义残酷剥削工人阶级的丑恶本质,也指出了工人阶级之所以极其贫困的原因”。

143年后,在美国这个具有资本主义典型性的国度里,在NBA这个资本主义体系下的体育联赛中,潜流暗涌的一轮可能是该联赛历史上最严重的劳资纠纷即将爆发,但是,在这里你会发现马克思的《资本论》有些许的“讲不通”。比如,马克思《资本论》中最核心的理论在于“剩余价值”的提出,但是以NBA的收入来源和运营状况来说,在劳资双方的各执一词中,你很难界定“剩余价值”到底有多少,甚至,你都无法界定“剩余价值”都是由谁创造的。

马克思的《资本论》还无法解释这样一种现象:身为劳方的NBA球员,收入水平远远超过社会大众的整体水平,个别人士的吸金能力几近天文。在NBA的雇佣关系下扮演被剥削角色的球员,倚靠着其个人的丰厚家底通过其他的理财活动(投资),在另外一些雇佣关系里又扮演着资方的角色,也就是剥削者的角色。针对此类“错位”,《资本论》中也很难找到满意的解读。

我们尝试从另一个层面上解读NBA的劳资纠纷。毫无疑问,它仍是基于劳资关系建立后产生的矛盾,尽管因为无产阶级的缺席,我们的同情心势必要打个折扣,但如果还打算将NBA的赛事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闲和谈资,就不得不对这个联赛的存亡予以关注,并尝试寻求矛盾冲突背后的出路。

NBA总裁大卫斯特恩说:“希望能在新劳资协议中削减球员方面约1/3的薪水,联盟上个赛季花在球员工资和福利上的钱达到了21亿,我希望将这一数字下降7.5-8亿。”

联盟发言人说:“我们正寻求在新劳资协议中对已经生效的球员合同进行修改的可能性,而不只是简单的削减以后合同的年限与额度。”

凯尔特人后卫朗多说:“我已经开始攒钱了,以应对联盟明年夏天可能出现的停摆。”

快船中锋卡曼说:“有人说会罢工,你永远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你只能做好准备,在开销方面做好个人准备。我已经省下不少钱了,正在观望局势。”

看上去,明夏的停摆不可避免。劳资矛盾本就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产物。劳资纠纷,从劳资协议签订的那一天起就在酝酿。有人在回忆起13年前那个夏天的停摆事件时用“双输”予以评价,从一定层面上来说,利益损失是罢工的必然结果,新的和平协议只能是在双方妥协的前提下签署的,但以主动权的归属而言,手持支票簿的资方终究是占据优势,所以1998年那场历时半年的纠葛,互有损伤是必然,但至少构建了未来的和平,其中的输赢更不能一概而论。我们回忆1998年的劳资纠纷,对比13年间劳资双方的境遇和底牌,不求“以史为鉴”,只愿多提供一个观察的角度就好。

让我们把时钟拨回到1998年夏天。彼时,以斯特恩为首的资方要求降低球员的工资收入,同时要求改良新秀球员的标准化合同,以及尝试提高NBA的选秀年龄准入门槛,而以球员工会主席尤因为首的劳方则持相反意见,屡次磋商未果后,NBA进入停摆时段,赛季最终缩水。这次纠纷的最终和解在于双方各让一步,资方同意提高工资帽,调整利益分配比例,而劳方逐步向“限龄令”低头,七年后,也即是又一个劳资协议谈判时间点到来之时,球员工会毫无抵触情绪的妥协,高中生新秀最终成为历史。

在讨论关于13年前那次罢工潮之前,我们需要讲明两点背景:

一,在当时,虽然NBA已经国际化,但NBA球员的收入并没有完全市场化,还有一小部分历史遗留问题待解决。这部分球员的卖身契签署于1990年代初(比如皮蓬),作为“被老派思想教育的一部分”,他们签约时追求的是合同年限,原始动机是“即便我受伤了也还有钱养老”,而忽略了诸如经济发展、社会进步、通货膨胀等因素。所以,不难理解的是,这部分望眼欲穿盼着好不容易将恢复自由人的球员听到“限薪”的噩耗,必然造反。

二,从“限龄”构想的提出来看,以斯特恩为首的资方是具有前瞻性的,同时NBA向白人、中产家庭市场的政策倾斜也非常明显,NBA宁可让那些不世出的高中天才晚些年头在联盟出现,也不愿意让他们可能的不检点行为损害联盟形象,影响NBA市场化、国际化的布局。

劳资双方争执于利益分配的比例,是可以理解的。低投入高产出是最理想的结果,全世界的资方也不会对此有任何异议,所以NBA的老板们捂紧自己的荷包再正常不过。而从劳方的角度来看,一方面他们在争取整体利益的最大化,而另一方面由于部分球员的旧合同尚不合理,也即是其利益二次分配格局尚未成型,这也导致球员工会一方面和资方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争取利益,但却没能意识到自身隐藏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终究会爆发。

同时,我们也不难发现,在过去13年所经历的两次劳资谈判(1998年和2005年)过程中,劳方并没有实质性的武器,也就无法有力钳制资方。鱼死网破(停摆)成了最大的杀招,且经此一役后双方都伤筋动骨便不想重蹈覆辙,取而代之的,即是牺牲第三方利益(比如新秀)。事实上,“限龄令”的出台即是这样一个背景,从球员工会所代表的劳方角度来看,他们自己都是已经进入NBA的球员,对于那些没进入NBA的高中生球员,本就是每年选秀中的极少数,为他们争取准入门槛的高矮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实际收益,但却是可以和资方坐在谈判桌上唇枪舌战时难得的一张底牌,只是2005年双方已经就“限龄”达成一致,明夏,劳方还有什么可做“忍痛”、“割肉”状的由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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