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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相识之初都很陌生
1999年3月初在德阳,我和南勇见了第一面,到现在和他交往了快十一年时间。应该说,时间很长了,交往中的各种冲突和配合交织。回忆起来,恍然如隔世了。
平时和南勇接触,很少说起工作之外的事情。只有一次,是2006年年底,我有了退出报纸的打算,曾经在南勇办公室跟他闲谈过。话刚刚起了头,他桌上的电话响了,他示意先接电话。接了电话后,我以为他没有留意我说了什么,他却突然说了一句:“要想好啊,网站可是没有采访报道权的,去了后今后的采访可能麻烦不少,报纸这方面至少不会有这样的困难。不过,现在看网站的发展比报纸前景好多了。”去年2月,我住院动手术,很少人知道。出院休息一阵后才重新出来采访。一次南勇看我脸色不好,主动问起我的身体,知道我动了手术出院不久,南勇先是责怪后来开起了玩笑:“怎么不通知一下我?我还可以带几瓶酒去看你。”
其实,和南勇单独接触,我一直有不太放得开的感觉。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用在他面前总是觉得别扭。因此,我和他单独接触的时候并不多。而对我死缠烂打找他采访的方式,他也曾经表示过不满。我也曾经开玩笑:在全中国的厅局级干部里,只有中国足协的的副主席们是最累的,也是最开放的。任何一个政府部门的厅局级干部或者副厅局级干部,不可能这样时常被记者电话骚扰甚至直接跑到办公室门口采访甚至聊天。
我和南勇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北京中国足协,而是
那是1998年甲A冠军大连万达队和1998年足协杯冠军上海申花队之间的比赛,结果徐根宝担任主教练的万达队0:3惨败给了巴西人扎加洛尼担任主教练的申花队。比赛后,我在体育场主席台下的贵宾通道里看到了代表中国足协来观看这场比赛并给超级杯得主颁奖的南勇。这时候的南勇,对媒体来说还非常陌生。在贵宾通道里面对面狭路相逢后,我先给他打招呼,他回应了一声就低头走了。当时南勇给我的印象很一般,总是板着脸,低头匆匆走路。
后来利用出差到北京中国足协采访的机会,我才开始和南勇有了更多接触。那时候,足协几乎每周都会在昆仑饭店会举行一次新闻发布会,有时候出差到北京赶上新闻发布会我就跟着那时候的新闻办主任冯剑明、工作人员董华和程卫去“赶会”。有一次冯剑明让我坐着足协的中巴一起去昆仑饭店,我们上车后,不想南勇也跟着钻了进来。由于之前没怎么和他打交道,路上我都沉默着。南勇也不怎么说话,偶尔和冯剑明说几句。时间长了,我也才放松一点,偶尔也插句话。
1999年甲A联赛结束后的转会中,因为实德俱乐部和国安俱乐部之间就小王涛转会问题发生分歧,双方提交中国足协仲裁委员会进行仲裁。当时南勇兼任仲裁委员会主任,负责处理这个纠纷。
1997年来到中国足协,到2001年年初开始分管国家队之前,南勇的工作基本上属于礼仪性的。我和他也没有太多机会接触,而从2001年年初他和米卢蒂诺维奇一起从北京飞到广州宣布神奇教练出任中国队主教练,我和其他记者都和南勇有了更多的打交道机会。而在他分管国家队工作期间,我和我的同事、同行们和南勇之间的关系,有对抗,有合作…… (继续查看“印象南勇”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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